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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懷在天火的侵襲下不斷滾動著,巨大的身軀被天火所吞噬著,那顆滾在一邊,被戚青鋒斬下的頭顱早已被天火燒得焦糊。夔牛不再去看諸懷,他迅速退到牆角,在天火燒過來之際,使用傳送符離開了這間石室。待夔牛離開後,滾動的諸懷不動了,它懷著不甘和怨恨被天火燒成了灰燼。而在天火衝出石室,湧向三條石道的時候,三條石道的中間突然橫起三面牆壁,這三面牆壁泛著淺藍色的光芒,光芒從牆壁開始,沿著各個邊邊角角,開始滲透覆蓋住被天火侵襲的地方。這樣過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時間,天火消散,除了些焦黑的青石外,一切恢復最初。 第五十七回抱著戚青鋒順著水道游出後竟來到了雁蕩山的環山中的一條山道,王憐花不敢在雁蕩山和清河小鎮繼續待著,而是抱著她去了附近的永安城。以普通人的腳程,這去永安城怎麼也需要兩天兩夜的路程,可按著王憐花的腳程來算,只需半天就成,到達永安城的時候,已是日落西山,索性城門未關,王憐花忙抱著面色發白的戚青鋒找了家環境不錯的客棧投宿。戚青鋒昏迷前吐了不少血,血跡帶點青黑,內挾紫黑色的血塊,這說明她的內腑傷得極重。王憐花要了間上房,將她安置好後,便從自己的袖口中掏出一瓶丹藥,這是上回戚青鋒送他的上品還魂丹。走到一邊,拿起桌上的青瓷壺,倒了一杯水。拿著青瓷杯,王憐花從瓶中倒出一顆丹藥塞入戚青鋒的口中,接著他仰首將杯中水含在口中,青瓷杯放到邊上的凳子上,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俯下身低頭貼上她的唇,將水哺入她嘴巴里。戚青鋒雖然失了意識,可身體上的本能反應還在,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滑入口中,不由用舌頭去抵,連吞嚥都不肯。王憐花一點也不急,適當的在她唇上施加力道,慢慢等著戚青鋒適應,將水一點點渡入她口中。這並不是他們第一次唇齒相依,與之前的相比較,這次多了點濃重的血腥味。失血過多的唇瓣透著一絲蒼白,輕輕舔舐了一下,讓它再次因為他而嫣紅起來。王憐花哺完清水和丹藥後,並沒有馬上起身,而是將戚青鋒唇角邊的血漬一點點舔掉後,才慢慢起身。視線掃向她右肩胛的血,王憐花眯了眯眼,伸手去解戚青鋒的衣袍。當他將戚青鋒的衣袍全部解開後,被衣服裡頭那一條薄如蟬翼的貼身布條給弄懵了。抓著她衣襟的手微微抖了抖,王憐花伸出一隻手慢慢扯去那條裹在她胸上的布條。當布條被扯去,本就不算豐滿,甚至可以說是有點平的胸膛暴露在他的面前。王憐花發誓自己沒有眼花,就算這胸的確平得有點過分,可終歸是女孩子的胸膛。怎麼也是閱女無數的王憐花盯著戚青鋒的胸膛愣了個半晌,再度回神後,他做的第一件事是將戚青鋒身上被他扯開的衣襟重新給她拉好。起身,離開床,王憐花走到桌前,拉開一張圓凳直接坐下。拿起青瓷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王憐花低頭喝著杯中的水。剛才的舉動絕對不是我們的王大公子太純情,而是他真的懵圈了。戚青鋒將自己的女兒身隱藏得太好,好到王憐花自打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就沒懷疑過她是個姑娘。一杯杯的水下肚,過了不知道多久,王憐花總算回神了,他側頭看向躺在床上依然昏迷不醒的戚青鋒,想著認識她以來的那段日子,忽然抬手抵住自己的額頭,低低地笑了起來。&ldo;呵呵……&rdo;低沉的笑聲在客房裡迴盪著。王憐花覺得自己真是看走了眼,怎麼就沒有發現呢?她是女子的事實。從桌前起身,他重新走到床邊坐下,這一回他細細打量著戚青鋒的眉眼。那兩道眉以男子的角度來看過於濃麗,可又完全不似女子的秀眉。那雙帶著冷意的眸子已閉合在眼瞼之下,這樣細看著她,會發現她的眼角於男子而言過於豔麗。修長的手指撫過妍麗的眼角,王憐花的視線一點點下移,來到她唯一有點血色的唇上。如墨般純黑的黑髮被冷汗浸溼著,緊貼著兩鬢的細發,微微卷曲著,現在的戚青鋒脆弱得有些媚人。這也是平日裡的戚青鋒絕對不會讓人看到的脆弱。手指撫過眼角,貼上她臉的輪廓,一點點來到她的唇邊。拇指壓在她的唇瓣上,狠狠擠壓著,帶了點情|色的曖昧。王憐花不由問自己,是什麼會對她執著?因為她是修真者?因為她太聰明?還是因為她當年的一腳?他們的初次見面,絕對不能稱得上痛快,若不是再次相遇,他想他絕對不會在記起那件被他遺棄在角落裡的記憶。回想著她說的每一句話,腦海裡不經意劃過在王府時,她對他說的那句話。鄭重而又認真。『王憐花,你記住了,你是我戚青鋒的命。』這句話就像一個魔障,牢牢刻在他的腦海裡,讓他越發無法對戚青鋒放手。他的人他絕對不會讓給任何人。&ldo;青鋒,先伸出手的人是你,絕對別想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