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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用玉衡以&ldo;血塗之陣&rdo;硬生生奪去命魂四魄的痛苦,幾千年來用僅剩的半魂流連人間受盡人間的苦難,這就是他必須受的結局嗎?僅僅因為那一念之差,他就必須承擔這樣的痛苦?&ldo;那麼我錯了嗎?&rdo;太子長琴再問這句話的時候,眼裡帶著一絲冷意。姬偃與他對視,眉頭輕蹙,道:&ldo;我無法回答你這個問題。&rdo;或許這個問題,許多人都沒有辦法真正給出一個答覆來。太子長琴他錯了嗎?僅僅只是一個愣神就必須受到那麼大的懲罰?明明當時打起來的人是水、火二神和鐘鼓,為何被懲罰得如此嚴重的卻是太子長琴?這個問題曾經在很多人的心中縈繞過,連她在剛開始玩《古劍奇譚》,看到開頭動畫的時候也思考過。可那時候的姬偃在思考了一次後就不再去多想這個問題,設定而已,多想又能如何?就算在另外一個世界,太子長琴真的承受這麼大的痛苦,那也是命數。命,定了,想要去更改,那是何其的難?這世上,或許真有人可以改命,可這億萬人中都不一定會出現一個,自己改變自己命的人何其少?伸出手,太子長琴的手扣上姬偃的後腦勺,將她的腦袋往自己的面前拉。兩人的距離一下子拉近,姬偃能夠清晰看到他那雙向來溫和的眼中閃過一絲凌厲的冷意。有那麼一瞬,姬偃以為自己面對的是歐陽少恭,而不是太子長琴。因為,只有歐陽少恭,那個流落人間,經過&ldo;血塗之陣&rdo;亦不能再入輪迴,幾千年裡受盡人間苦難且承載記憶的二魂三魄才會露出剛才的眼神。歐陽少恭會變得殘忍無情,不無道理。姬偃一直覺得這事如果攤她自己身上,估計她會比歐陽少恭更狠。&ldo;為何不能回答?因為對判判姑娘來說,在下就是錯的。&rdo;&ldo;不,我並沒有覺得那件事的全責在你,只是這個問題太難回答。無論你問多少人,他們都無法將最正確的答案告訴你。假如,有人說這件事跟你無關,你會覺得這事真的跟你無關嗎?致天柱傾塌之事,你覺得是小事嗎?&rdo;太子長琴冷冷道:&ldo;天柱傾塌並非我願,可為何只有我必須承擔那樣的痛苦?&rdo;&ldo;因為沒有那一念之差就不會有之後的事。&rdo;姬偃盯著他,一字一字念道:&ldo;你有沒有想過,若你……&rdo;話語未吐露而出,太子長琴卻忽然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他一點也不想從姬偃口中聽到接下來的話。捂上來的那隻手太過用力,有那麼一瞬,姬偃有一種她的臉會被對方的手給捏碎的錯覺。&ldo;判判姑娘,後悔嗎?後悔讓在下學會了這個世界的網路資訊?&rdo;姬偃看著他,這個時候,被捂住嘴巴的她根本無法回答太子長琴。她知道,眼前這個太子長琴已經在變了。&ldo;不過,在下可不能讓判判姑娘後悔,因為這世上本就沒有後悔之藥。&rdo;他那雙本該含著溫柔之色的眸子變得深邃黑闃,就像那靜寂無聲的無底深淵一般,寒冷寂寥。凝視著眼前這雙波瀾無驚的淡褐色眸子,太子長琴忽然想從她的眼睛裡看到其他的情緒。若眼前這個人會流露出其他情緒,是不是會……鬆開捂在姬偃嘴巴上的手,太子長琴忽然傾身湊近,接著姬偃的瞳孔中就看到太子長琴的臉一點點在放大,然後一個溫軟的東西覆上了她的唇。淡漠的眸子裡慢慢地出現了其他情緒,她的眼睛刷的一下就睜大了。面上依舊是那副清清淡淡的模樣,可她的腦子卻如同一支正好被點著的煙花,&lso;譁&rso;的一下炸開了。一個接著一個的念頭湧向腦海,卻只是讓她的腦子更加混沌。她這算是被親了?被太子長琴親了,親了,了……嗯,她真的被親了……這是姬偃蒙圈之後,腦子裡不斷迴圈的幾個大字。 兩個人的眼睛都睜得很大,誰也沒閉上,就這麼嘴貼嘴的看著對方。有什麼聲響自一個地方隱約傳來,非鑼似鼓,夏日的熱風拂過耳邊,又直灌心底,明明不會因為這種事而心跳,胸膛卻微微起伏著,越來越喘不過氣來,喉嚨裡也好似有什麼東西要躍出來,讓姬偃憋得難受。黝黑的瞳仁中有什麼一閃而逝,太子長琴結束了這個簡單的只是嘴貼著嘴的吻。他的手還撫在姬偃的臉上,明明天那麼熱,可他的指尖卻如此冰涼,就像他剛才的吻一樣。&ldo;判判姑娘倒是冷靜。&rdo;太子長琴莞爾一笑,倒有點歐陽少恭的感覺。姬偃盯著他,定定地看著他,將他看得仔仔細細,半晌,她伸出手一把抓住太子長琴撫在她臉上的手,一字一字道:&ldo;是啊,比你冷靜,起碼,我的耳根子沒有紅。&rdo;如果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