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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銀,你到底要說什麼?&rdo;藍染看著他問道。&ldo;呵,只是想說不管她好嗎?&rdo;市丸銀瞥了眼廊道外面那抹搖搖晃晃的身影。嘛,真是頑強,竟然可以走那麼遠還不暈倒,看來她的靈力也提升了不少呢。&ldo;藍染隊長,再不收回靈壓,她可真的吃不消哦。&rdo;&ldo;銀,是在擔心她?&rdo;藍染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是在笑,可眼底裡卻是染上了一層薄冰。&ldo;哦呀?藍染隊長生氣了?&rdo;市丸銀到現在還喜歡稱呼藍染為隊長,這到底是諷刺多點呢?還是其他意思多點,也就只有他本人知道了。&ldo;讓烏爾奇奧拉看著她。&rdo;這話一出,白痴都知道藍染是不打算放過雛森桃,看著那遠去的背影終於支援不住的倒在地上,市丸銀那雙細目睜開了,青藍色的眸子裡劃過了一絲誰也沒有察覺的精光。雛森桃最後還是抵抗不住藍染的靈壓,暈倒在了空蕩蕩的廊道上,她覺得自己墮入了黑暗,越陷越深。等她再度醒過來的時候,入目是一片白色,這一次她知道自己肯定不是在四番隊的醫療室裡,這裡是虛夜宮。剛從床上坐起來,房門就被人開啟了,從外面走進來的青年讓雛森桃一愣,她本以為自己不會再見到他了,哪知道才一會兒的功夫,他們又碰上面了,這虛夜宮真是太小了。&ldo;是你。&rdo;&ldo;女人,你醒了。&rdo;烏爾奇奧拉本來是想去藍染那邊請罪,沒想到人還沒有見到,就被市丸銀下達了看守雛森桃的命令。&ldo;這裡是?&rdo;這個房間很簡單,一張沙發、一張茶几和一張床外就沒有其他東西了,但看這個樣子也實在是不像監牢,她到底被關在什麼地方了?&ldo;藍染大人吩咐讓我看著你。&rdo;烏爾奇奧拉那雙碧色的眼睛裡沒有一絲感情波動。&ldo;呵,看來我也成為階下囚了。&rdo;雙手和雙腳上都戴著銀質鐵鏈,感覺雖然很輕,但為了防止她逃跑,上面可是大有學問,專門壓制靈力讓人失去戰鬥能力的玩意,也只有變態才想得出來。&ldo;用這玩意來對付我?藍染可真是看得起我啊。&rdo;&ldo;你,不易對付。&rdo;烏爾奇奧拉看著她很斟酌的用了這個詞。&ldo;那我是不是該感謝你們的抬舉呢?&rdo;雛森桃現在全身無力,她知道憑現在的自己根本無法好好地從床上下來,而本該維持住的卍解姿態也褪去恢復成了原來的死霸裝模樣。烏爾奇奧拉沒有回答雛森桃的話,他只是看著她淡淡地問道:&ldo;你口中一直提的那個他是誰?&rdo;22&ldo;什麼?&rdo;雛森桃兩道好看的眉皺了起來,她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甚至看向烏爾奇奧拉的眼神裡都帶著一絲疑惑,他剛剛說什麼來著?她口中一直提的那個他是誰?她提到誰了,讓他這麼在意呢?&ldo;我到底像誰?&rdo;烏爾奇奧拉的問題讓雛森桃的呼吸微微一窒,她緩緩閉上了那雙黑亮的眼睛,一股無法形容的哀傷襲上心頭。她沒有想要去回答他這個問題,君麻呂已經死了,漩渦椿也已經死了,問這些根本沒有任何意義。見她閉上眼睛,根本連搭話的意思都沒有,烏爾奇奧拉也就不問了,他將一套白色的衣服放在床邊後,便轉過身離開了房間。等他一離開,雛森桃的眼睛刷的睜開了,她低頭看了眼放在床邊的白色衣服,嘴角彎起了一抹不屑的弧度。被封住了靈力又能怎麼樣,藍染真以為這玩意能夠困住她嗎?拿起床上的白色衣服,雛森桃把自己身上的死霸裝給脫了下來,說真心話藍染這人在選衣服方面還是有眼光的,起碼給雛森桃備的這套衣服就很適合她。這套衣服和她卍解後的衣服有點相似,白色的短款和服露出了她的兩肩,白底印著粉色櫻花的拖尾外衣披在身上,就連給的頭飾也是純白色的櫻花髮卡,彎腰想從床下找鞋子,卻發現根本沒有一雙鞋子,難道他們是想要她光著腳在虛夜宮待著?算了,沒鞋也不打緊,反正以前為了任務,不穿鞋是常有的事情。換好衣服之後,她又在床上躺了那麼一會兒,等身體有了力氣,她才從床上走了下來,光裸著的雪足踏在冰冷的地面上,一股冷氣忽的自腳底心傳達至了全身,身子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她伸出舌頭舔了舔乾澀的唇,走向了房門口,伸手一開啟房門,雛森桃立刻就被外頭站著的&lso;雕像&rso;給嚇了一跳。烏爾奇奧拉原來根本沒有離開,他直挺挺地站在房門外看守著她,見到雛森桃開門便淡淡地開口道:&ldo;女人,你出來了。&rdo;輕撫著胸口,雛森桃撇了撇嘴巴道:&ldo;我不叫女人,我叫雛森桃,明白嗎?&rdo;&ldo;烏爾奇奧拉西法,我的名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