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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啊?抱歉,抱歉。&rdo;穆念慈的叫喚讓馮子衡馬上回了神,她知道是因為自己衝著人家小姑娘發呆囧到她了,於是馮子衡不好意思的衝穆念慈笑了笑,隨後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物對穆念慈道:&ldo;天色已晚,去洗漱一番後就回屋睡去吧。&rdo;&ldo;恩。&rdo;點點頭,穆念慈乖巧的收起手中的長槍,將其放好之後,就進了隔壁的那間屋子。此時他們所處的地方是北京,據楊大叔在吃飯的時候所提,明日他和念慈要去街上擺那個什麼&lso;比武招親&rso;。看來明日就是那劇情開始時了,不過在怎麼樣的劇情都與她馮子衡無關。她只是一個顛沛在這亂世之中的普通人罷了,她不喜江湖,不喜朝堂,她只求三餐溫飽,平平安安。不管朝堂上,如何爭相奪利,如何把握權重,如何虛與委蛇,如何綿裡藏針,都與她馮子衡有何干系?她又不是救世主。江湖如何力求天下第一,如何刀光劍影,如何義蓋雲天,如何正氣凜然邪魔外道通通與她沒有任何的干係,她又沒興趣去參加那什麼華山論劍爭那什麼天下第一。吃飽了沒事幹的人才會沒事等那每二十五年的華山論劍,話又說回來,人人都道華山論劍是多麼的壯觀,多麼的令人津津樂道。可她看電視劇的時候怎麼發現去華山論劍的數來數去,掰掰手指頭不超過十五個人啊,到底這華山論劍的噱頭誰傳出去的?算了,武俠的世界本來就不是她可以去理解的,就好比楊大叔這五年來堅持不懈的要找那郭靖的下落一樣,其實她曾想過要和楊大叔說那郭靖是在大漠成吉思汗那邊,可是想了個半天,她決定自己還是閉嘴吧,如果破壞了劇情……那不是要遭天譴???況且她本身對劇情這東西也記不大住多少了。抬步走回她的屋子,馮子衡隨意的洗漱一番之後,就躺倒在床上和平時一樣沒心沒肺的呼呼大睡去了。……第二日,馮子衡起得特別早,其實和楊大叔他們生活的這段日子來,馮子衡覺得自己挺對不住他們的。明明他們二人和自己沒有任何的關係,可楊大叔和穆念慈似乎都沒有要嫌棄她的意思,即便生活再潦倒貧困,也從未拋下過她。想到這裡,馮子衡望向了窗戶外勤奮練槍的穆念慈,這幾日身上的盤纏皆用盡,一路上來他們靠賣藝餬口,可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思及於此,馮子衡在心裡默默的下了一個決定。她在遇到他們之前本就幹/過專找有錢人下手的偷兒,這北京也是繁華之地,有權有勢的金人比比皆是,找他們下手,楊大叔應該不會怪她吧……反正那金人的錢也是從大宋子民身上搜刮而來的,給她偷去解解一時之困境也不算什麼吧……打定這個主意,馮子衡走出屋子和在院子中的晨練的穆念慈打了聲招呼後就匆匆的走出了客棧。一出客棧,這車水馬龍的街頭好不熱鬧,小販的叫賣聲,吆喝聲在這片熱鬧的街道上回響著。因著本身就穿了一身布衣,頭髮也是隨意的紮了個馬尾,馮子衡出客棧後也不嫌髒,直接在臉上抹了層汙泥,使自己看上去和那街頭乞討的乞兒差不多。低著頭的馮子衡,一雙靈動的黑眸骨溜溜的轉悠著,她現下就是在尋找目標好下手,就是不知這三年過去這技術活有沒有生疏了。忽然,馮子衡眼前一亮,前方一個翩翩佳公子在四名白衣女子的陪伴下走來,只見他手拿摺扇,好不風流的輕扇著。因為人流多,所以馮子衡也沒有注意到這人的樣貌,只知那人白衣翩翩,輕裘緩帶,看他那搖扇的姿勢甚為瀟灑,雖不見其樣貌可也知他非富即貴。這身邊的四名女子雖也未看清容貌,不過看那身段,絕對是一等一的美人。恩,決定了,就是這個傢伙。看這瀟灑的樣子,看這風騷的架勢,能這麼光明正大的在這康莊大道上帶著四個美人瞎晃悠的人,不正是擺明了成為她馮子衡下手的物件麼?這不是肥羊是什麼,管你是金人還是宋人,只要有錢都不是好人。某些方面來講,馮子衡對人的定義似乎出現了一些扭曲的自我理解。低著頭,讓她自己看上去有點行事匆匆的樣子,在靠近那位白衣肥羊之時,馮子衡故意向旁邊一歪,重重的撞上了那白衣公子,只聽馮子衡壓著嗓子怪異的叫了聲&lso;哎喲!&rso;自家公子被一個身著布衣,面色汙黑的人給撞了,那四名女子登時拔出了手中之劍,見狀馮子衡抱頭縮在地上叫道:&ldo;哎喲,小的知錯,小的知錯,小的不是故意撞上幾位的,請幾位姑娘手下留情啊。&rdo;馮子衡偷人東西第一招:遇上不講理的人先抱頭裝可憐,那也是王道,因為身旁總會有人爬出來拔刀相助的!☆、第三回作者有話要說:因為自身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