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君庭沉聲說道,&ldo;那畢竟是安姐以後的婆家,我次日一大早就帶著小廝去了,等了兩日才看見林夫人說的鬼祟之人。&rdo;莫志騰有些不解,不知莫君庭與他說這些到底是何意。莫君庭說道,&ldo;我竟然在那些鬼祟之人中,發現了莫府的人。&rdo;&ldo;什麼?&rdo;莫志騰大驚,&ldo;我和你嫂子絕對沒有……&rdo;&ldo;大哥。&rdo;莫姝安打斷了莫志騰的話說道,&ldo;我與堂哥都是信大哥和大嫂的為人的,後來堂哥在那些人手中截了封信。&rdo;說著莫姝安就看了丫環一眼。冬清早在知道莫志騰帶著太醫上門的時候,就聽了莫姝安的吩咐把信給帶上了,此時拿了出來,莫姝安接過交到了莫志騰手上說道,&ldo;大哥,這信……我本想早些送到莫府的,只是嫂子有孕在身,萬一動了胎氣可就不妥,正巧大哥今日來了。&rdo;莫志騰拆開了信看著上面的內容,神色又是憤怒又是尷尬,他也猜出是何人所為了,他就不明白莫婧瀅到底圖個什麼。莫姝安為沒有過問的意思,就好像把信給了莫志騰,事情就瞭解了,只是說道,&ldo;這件事情大哥和大嫂都不知情,可是說到底如今莫府當家做主的該是大哥和大嫂才對,莫府的人都該聽大哥的話。&rdo;這話簡直說到了莫志騰的心裡,莫姝安的聲音很柔軟,&ldo;大哥,一家之中不需要兩個說話的人呢。&rdo;莫志騰開口道,&ldo;這件事,我一定給妹妹個交代。&rdo;莫姝安搖頭說道,&ldo;大嫂肚中孩子要緊。&rdo;莫志騰沒再說什麼,拿著信就告辭了,莫君庭親自去送。莫姝安眼神閃了閃,一家之中不需要兩個說話的人,不僅指的是莫婧瀅,其實還有莫父,說到底莫姝安不過是在莫志騰心裡埋下了種子,莫府的情況很適合那顆種子成長的。等莫君庭回來了,莫姝安已經讓人把莫志騰用過的茶杯都收了起來,重新泡了水,莫君庭進來的時候臉色有些不好看,他的,&ldo;哥,不一定,我們把事情告訴林青陽,哪怕有一絲機會……總歸是有一絲機會的,若是他……&rdo;&ldo;好。&rdo;莫君庭的聲音有些沙啞,說道,&ldo;我去與他說。&rdo;&ldo;我自己說。&rdo;莫姝安說道,&ldo;哥哥,不管結果如何,這件事我自己去說。&rdo;莫君庭看著莫姝安許久,說道,&ldo;好,不過我陪著你。&rdo;莫姝安應了下來。其實他們最擔心的是,林青陽路上耽誤了時間,到時候一切都沒有用了。胡氏帶著劉媽媽站在外面,用帕子捂住嘴不停的落淚幾乎站不穩,劉媽媽扶著胡氏,忍不住哭了起來,&ldo;這是什麼事啊,林少爺可一定要有良心啊。&rdo;夏果進來的時候,看著屋中的情況,臉上的喜悅消失了,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能不安地行禮說道,&ldo;少爺、姑娘,剛才林家送信說林少爺後日早晨就到了。&rdo;莫君庭當即說道,&ldo;給林家下帖子,我們下午……不,妹妹,我後日帶著你去碼頭等著。&rdo;莫姝安點頭,心中難免也有些緊張的。胡氏深吸了幾口氣平復了一下說道,&ldo;這件事……我會去與你們外祖父說一聲的,哪怕你們父親知道了,有你們外祖父在,也能壓制住的。&rdo;船上林青陽看著那繡著蘭草的荷包,忽然緊緊攥著,神色滿是掙扎,許久才長長嘆了一口氣,整個人都變得頹廢而痛苦。五皇子府上,五皇子已經知道嚴帝的舉動,莫府的姑娘嗎?那個在普陽寺中鮮活而機警的人……沒曾想他們兩個人還有這樣的緣分,五皇子眼睛眯了下,當即回了書房親手研磨,很快一隻抱著果子的松鼠就出現在了紙上,那松鼠看起來活靈活現的,看著又得意又機靈,好似聽見絲毫動靜就要逃跑似得。林青陽回來的那日天氣極好,剛下船就被一直守在這裡的夏果看見了,她趕緊告訴身邊的小廝,讓小廝上前去把林青陽請了過來,林青陽在聽到小廝自稱莫家下人的時候,整個人都僵了下,又看向不遠處的小丫環,他雖然不認識,卻……轉身和管家說了幾句,這才獨身朝著夏果的方向走來。戴著帷帽和兩個弟弟一併下船的程家姑娘見此,手握緊了帕子,拉住想要過去的弟弟,說道,&ldo;我們走。&rdo;夏果自然看見程姑娘了,還看見那管事安排了馬車,讓那個姑娘上車,微微皺眉,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