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安然享受著這些。等人送來了個有些褪色的荷包時,雲庚心中倒是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那荷包雖然儲存的極好,可因為放置久了的緣故,有些地方已經發黃了,上面的針線可以算是粗糙,可是雲庚一眼就認出來,這荷包是出自誰人手,雲庚把荷包拿在手中,動作仔細的開啟,從裡面拿出了一個小玉墜,是個如意模樣的玉墜,那玉極好,可是雕刻的手工卻有些粗糙。這玉如意是他親手雕刻而成,送給那個少女的,他還記得少女羞紅的臉,把手中的荷包塞到他手中時的話,那種故作霸道的嬌嗔,這荷包是一對,他們兩個一人一個,雲庚的那個一直留著,沒曾想少女的也還在。更沒有想到,今日這些東西會重新回到他的手上,雲庚深吸了口氣,冷靜下來說道,&ldo;我要見你們的主子。&rdo;送東西來的人沒有猶豫,只是說道,&ldo;是。&rdo;雲庚沒有把東西還回去的意思,就躺在靠著窗戶的貴妃榻上,看著那玉墜和荷包,神色柔和了許多,他的容貌改變了許多,臉上的傷疤也沒有淡化,不復年輕時候的俊美,可是他的氣質是融在骨子裡的,那種內斂和淡然更讓人心動。秦政鈺來的時候,雲庚才收了東西,看向了他,兩個人一時都沒有說話,像是在互相打量,忽然雲庚笑了起來,&ldo;你不像她。&rdo;不論是長相還是氣質都不像。此時的秦政鈺絲毫沒有以往的那種懵懂純粹,開口道,&ldo;我是該稱呼您雲先生、易先生還是徐先生?&rdo;&ldo;都不過是個稱呼。&rdo;雲庚起身說道,&ldo;四皇子隨意就是了。&rdo;秦政鈺抿了下唇,落座後讓人端了茶水來,就把屋中伺候的人趕了出去,&ldo;母妃……母妃死的時候我還小,卻記得她說的每一句話。&rdo;雲庚看向了秦政鈺,手不自覺握緊,秦政鈺苦笑說道,&ldo;母妃說,這世間若是有一人可信,那就是先生您了。&rdo;秦政鈺選擇去掉了姓氏,這樣一來多了幾分親近。雲庚微微垂眸看著手中的玉如意,並沒有接話。秦政鈺開口道,&ldo;我是前幾年才恢復神智的,那時候外祖家已經開始支援五弟了。&rdo;雲庚聲音有些黯啞,&ldo;五殿下是個好人。&rdo;秦政鈺說道,&ldo;我知道,五弟一直對我很是照顧,我會記得五弟的恩情,只是……我不甘心。&rdo;雲庚看向了秦政鈺說道,&ldo;四皇子與在下說這些又有何用?&rdo;秦政鈺說道,&ldo;我清醒後,就給外祖家中可信的人送了訊息,外祖家前些日子已經決定支援我了。&rdo;雲庚看向秦政鈺,秦政鈺說道,&ldo;我知這樣對五弟不好,可那本就是我外祖家,若不是我前些年……外祖家本就是該支援我的。我不會做對五弟不利的事情的,而且五弟如今不在京中,皇城的情況……我雖打探不到,卻覺得格外詭異。&rdo;這話就是試探了,雲庚手指摸著玉如意開口道,&ldo;陛下不太好了。&rdo;&ldo;什麼?&rdo;秦政鈺的語氣三分驚訝七分驚喜,卻又馬上收斂了感情說道,&ldo;這隻能說是天意了,五弟就算現在趕回來怕是也來不及了。&rdo;雲庚沒有說秦景楠根本沒有回來的打算,也沒有對蘇家轉頭投入秦政鈺門下有什麼意見。秦政鈺面上一肅,沉聲說道,&ldo;請先生幫我。&rdo;說到底秦政鈺清醒已經晚了,他在發展勢力也有些來不及了,那最好的辦法就是挖了秦景楠的牆角,就是蘇家……蘇家雖是秦政鈺的外祖家,可是這麼多年來,不管是不知還是發展都是秦景楠一手促成的,說的再好聽也不過是背叛而已。雲庚沒有回答,秦政鈺看了眼雲庚一直握在手中的玉如意說道,&ldo;是我唐突了,先生不如再仔細思考下。我只是……想到母妃的話,有些情不自禁,母妃說不管什麼時候,也只有先生會不計後果的幫我,若是我真的落難了,也只有先生會伸手拉我一把。&rdo;秦政鈺覺得雲庚只是一時有些不忍,畢竟連嚴帝的事情他都肯說了,再多加點籌碼,不愁雲庚不來助他一臂之力,蘇家能帶出來的人手著實有限,若是換成了雲庚,想來秦景楠這麼多年的部署其中有十之五六都將歸於他手。雲庚緩緩吐出一口氣說道,&ldo;我知道了。&rdo;秦政鈺心中大喜,起身鞠躬說道,&ldo;謝先生。&rdo;雲庚沒有讓開,受了秦政鈺這一禮後,說道,&ldo;讓我靜靜。&rdo;&ldo;是。&rdo;秦政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