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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只是看了他一眼,說道,&ldo;回來了。&rdo;然後就轉身往裡面走。葉文祈點了下頭,就沉默地跟在狼的身後走了進去。九爺沒有派人來問,可能早有他的人告訴了他,這次賭注的結果,也可能九爺根本不在乎結果。因為葉文祈只是一個小人物。誰也沒有再提起典獄長。就像是典獄長從來沒有存在過,或者說,從來沒有離開過一樣。樑子敏繼承了典獄長這個名字,再也沒有管他叫樑子敏了。葉文祈不知道,樑子敏每次聽到別人稱呼他典獄長的時候,是開心,還是寂寞。典獄長一個連名字都不能擁有的位置。葉文祈偶爾會想起典獄長,想起那輕輕的一個吻。只是,偶爾想起而已。有些事情不是忘記,而是不適合,不適合紀念和提起。葉文祈躺在床上,難得沒有起來訓練,因為他的手腳甚至腿上背部都有凍傷。他現在只能躺在床上,身上摸著狼給他的藥,火辣辣的疼。吃的也都是狼規定的食物,因為狼不想看到他身上有傷疤。其實葉文祈一點都不介意留著這些疤痕,這樣才更能提醒他。可是,他沒有資格說,因為他沒有說不的資格。自從進了這個監獄後,他就沒有了這個資格。當狼他們忙完了,葉文祈也好徹底了。監獄來了兩個新的獄警,這兩個人在樑子敏的帶領下,來見了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