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狼先進去了,葉文祈站在實驗室門口,身子僵硬了,他害怕這裡,就算大腦命令他要進去,可是腿怎麼也邁不動那一步。狼開啟屋裡的燈,戴上了手套,等了一會見葉文祈還站在門口,略一思索就知道怎麼回事,似笑非笑看著葉文祈,&ldo;是要我打暈你進來還是你自己進來?&rdo;葉文祈想說,你把我打暈吧,可是開口了卻再次意識到自己根本無法出聲。&ldo;不回答,就自己進來。&rdo;狼像是故意刁難葉文祈,冷聲說道。有些事情,如果不自己跨過去,那就會成為一輩子的陰影,而這裡的人不需要任何弱點,也不能留下任何弱點。除非你有自信你的弱點不會被任何人發現。葉文祈咬著下唇,低了下頭看著自己的腳,緩緩撥出一口氣,抬起頭看著狼的眼睛。狼的眼睛很漂亮,不大的眼睛微微上挑,給人一種驕傲的感覺,一種與生俱來的驕傲。當葉文祈嚐到自己鮮血的味道,才踏出當第一步踏進屋內,葉文祈已經滿身冷汗,臉色更是蒼白的不像活人,他的眼珠裡都出現血絲,大口大口地喘著氣。&ldo;龜爬嗎?&rdo;狼諷刺道。葉文祈瞪了狼一眼,休息了一會,才邁出第二步,葉文祈發現,只要第一步邁出去,第二步就要容易的多了。就算如此,等葉文祈走到狼身邊,也用了快二十分鐘,而他們之間的距離其實只有七步。狼這次沒有讓葉文祈躺在手術檯上,雖然那樣檢查起來更方便,可是一次把他逼得太緊,就會像根皮筋一樣,要是繃得太緊很容易斷掉。他給葉文祈檢查了一下喉嚨,坐到桌子上,手指敲著桌面,&ldo;當時有什麼感覺?&rdo;葉文祈平靜的看著他,指了一下自己的嗓子,表示無法交流。狼扔了一個本子和一個筆到葉文祈腿上,葉文祈拿起筆和本,低頭寫字,&ldo;一會冷一會熱,腦子很亂很疼。&rdo;寫完就把本子遞給狼,狼看了眼本子上的字,字跡清秀整齊,只是看向葉文祈,&ldo;果然還是會說話比較方便。&rdo;葉文祈放在腿上的手握成了拳頭,另一隻握筆的手竟生生把筆折斷了。狼看著葉文祈的表現,眼底露出一絲笑意,他喜歡看葉文祈失控的樣子,那樣冷靜像個人偶的樣子,讓他看了覺得很無趣。&ldo;你昨天吐了不少血。&rdo;狼把本子重新扔回葉文祈的腿上。葉文祈點了下頭,這點他有印象,那滿口的血腥味他怎麼可能忘記。&ldo;你嗓子根本沒有事。&rdo;說到這裡,狼的眼睛半眯了起來,&ldo;你是自己騙自己,還是想騙我的同情呢?&rdo;葉文祈張口反駁,才再次意識到自己已經沒有了聲音,他憤怒的把筆扔到地上,又從桌子上翻出一支,低頭開始寫,&ldo;我沒有,我想說話。&rdo;然後一下子把本子朝著狼的身上砸去,葉文祈的情緒其實一直在爆發的邊緣。忽然失去聲音對葉文祈來說,雖能自我安慰,可還是心中不順的,甚至有些彷徨,變成啞巴的他能做什麼。監獄這樣的環境,他這個一無是處的啞巴又怎麼生存。狼接住葉文祈扔的本子,開啟看了一下,葉文祈寫的很用力,筆尖都劃破了白紙,這樣的筆記讓狼感覺到一種絕望,&ldo;你幫我做了實驗,可以提出一個要求。&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