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別聽他胡說八道。”
“九月份才入門,到現在兩個月不到的新人,怎麼可能有這種實力,他分明是在撒謊。”
一旁刑堂巡察急忙說道。
“對,頭兒,像這種犯了事卻拼命地找理由為自己脫罪的人太多了。”
“根本不能相信。”
“不管,他們是什麼身份,全部帶到刑堂裡去,不就一目瞭然了。”
林鐵書深吸了一口氣,冷笑地看著李雲。
“ 犯了事之後想辦法給自己脫罪的人,我見過不少,但像你這樣冒充新人的,我還是頭一次見。”
“少廢話,發訊號,叫人過來連那幾個受重傷的一塊帶走。”
“是!”
李雲:“……”
居然不相信他?
還說他是為了給自己脫罪冒充新人?
靠,冒充新人算哪門子脫罪方式?
不過,事已至此,他也沒有狡辯。
對方明顯不相信自己,說再多也是浪費唇舌,搞不好還會引起更大的誤會,而他可不想跟刑堂起衝突。
不是慫,而是毫無意義。
刑堂負責是執法,是維護天武宗的秩序門規,跟他沒有任何利益衝突。
跟刑堂的人結仇,不僅得不到半點好處,反而會惡了刑堂,以後專門盯著他,反而是一種麻煩。
一位刑堂巡察當場拿出了一個類似煙火筒的東西,對著天空拉開之後,就有一道絢爛的光芒沖天而起。
很快,幾分鐘後。
就有十幾位刑堂巡察趕到了樹林。
看到樹林裡躺了一地,一位為首的人居然露出了頗為興奮的笑容。
表情很是玩味。
“喲,動靜不小啊,居然躺了六個,還有一個輕傷…都是一個人乾的嗎,嘖,下手可真夠狠的!”
“咱外門巡察,可好久沒遇上這種大場面了呀。”
“行了,路東…少在那說風涼話了,趕緊的,讓人把那幾個重傷的先抬走,不盡快治療他們可活不到天亮。”
“至於你,還有你…直接去刑堂!”
林鐵書轉身指了指李雲與趙樂府,一揮手,便有兩位刑堂巡察走過來將他們雙手綁住,這才押送刑堂。
天武宗的刑堂主要分成三個部分,總堂、內門分堂以及外門分堂。
顧名思義。
外門分堂主要負責外門弟子這一塊,內門分堂則主要負責內門,至於總堂…那就是負責整個天武宗了。
不過,一般情況下已經很少有什麼事情可以驚動總堂了。
要讓總堂親自下場維護門規或者執法,起碼也得是張叢、黃華宗這種外門長老犯事,要不就是真傳弟子犯事。
但太少見了。
數十年也難見到一次。
但若真的出現,那就一定是震驚整個天武宗的大事,絕對非同小可。
李雲與武月空之間得衝突,雖然出現了六個重傷一個輕傷,但也遠遠達不到押送總堂的資格。
他們被押送到了外門分堂。
外門分堂每天固定有一位刑堂長老負責值守,處理一些輕微的違背門規或者犯錯的弟子足夠了。
今天晚上,負責值守的刑堂長老則是海墳長老。
這是個黑臉且嚴肅的老頭。
看到李雲與趙樂府被林鐵書押入刑堂大廳,眼神就變得銳利起來了。
一旁值守巡察見狀,都忍不住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
經常出入刑堂的人都知道,在一眾刑堂長老中,海墳長老的脾絕對是最差的,而且眼裡不揉沙子,對於犯錯的弟子向來都不留情面。
甭管是什麼來頭,什麼背景,該怎麼判罰就怎麼判罰 ,誰也別想說情!
妄想說情只會惹怒他,作出更嚴厲的判罰。
所以,今晚這兩個人有些倒黴啊。
“林鐵書,他們是什麼情況?”
“啟稟海長老,事情是這樣子的…”
林鐵書彎了彎腰,走上前直接稟告,而且並沒有刻意揹著李雲與趙樂府。
海墳長老越聽越生氣,聽到最後眼中都冒出怒火了。
直接拍案而起。
“混賬東西,竟敢如此枉顧門規,作出深夜裡私鬥的事情,還導致六個人重傷一個輕傷……”
“你!到底是哪個院的弟子,立刻從實招來,不要再妄想瞎編亂造企圖矇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