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在我的臥室裡擺張書桌、書架,茶室的茶桌就放到院子裡去,我看到院子裡有一間亭子,正好可以擺茶桌,就這麼定了。”
說罷,餘誠轉身便下了樓。
趙文奕無奈,只好拿出電話聯絡裝修師傅來改動。
晚飯期間,四人坐在空蕩的小食堂裡聚餐,有說有笑,其樂融融。
餘誠開啟一瓶高度白酒,直接端著酒瓶向三人起身說道:
“這段時間我外出遊歷,家裡的一切都是你們在打理,多餘感謝的話師兄就不再囉嗦了,全在酒裡,我幹了,敬你們。”
說罷,餘誠直接仰頭開始吹了起來。
徐可欣三人本以為餘誠只是淺喝幾口,但看那架勢卻發現,餘誠竟然是真的打算幹掉那一整瓶白酒。
徐可欣連忙起身拉住餘誠的手臂道:
“師兄,別這麼喝,這麼喝酒傷身。”
可是她哪裡拉得動餘誠的手臂?餘誠沒有理會他,繼續大口猛灌。
沒一會兒,整瓶一斤裝的白酒便全部下了肚,看的三人是目瞪口呆。
喝完一瓶白酒後,餘誠又開啟了一瓶,給大家都倒滿一杯。
“從今天起,將來我們或許會有很長一段時間都要在一起共事,我希望大家都能有個好的未來,更希望,我的這個決定沒有耽誤你們。咱們乾了這杯,以後好好努力,讓這個世界記住你們的名字,好不好?”
三個年輕人都有些興奮,共同舉杯,齊聲道:
“好,一定要闖出一番名堂。”
這一頓晚飯,吃了很久,一開始大家都還在清醒的狀態,三個年輕人還知道給餘誠彙報一下這段時間的工作成果,到了後來,三人全都醉得不省人事,餘誠只好將他們一個個扛起來送回房間裡。
安頓好三個年輕人,餘誠坐在三頭陽臺上那個巨大的太極圖中央,望著滿天星斗,怔怔出神。
他的手感受著身下石塊那粗糙的質感,輕輕撫摸。
口中低聲輕喃道:
“爸,對不起...”
喜歡確診骨癌後,我成了唯一超凡()確診骨癌後,我成了唯一超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