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在夏文茵離開後,他給自己倒了杯酒,緊接著便在分酒器裡扔下了一粒藥丸。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藥丸,但餘誠可以肯定,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從他們倆的對話也能聽得出來,夏文茵之所以願意來跟程文斌吃頓飯,應該是這個男人以從此再也不會騷擾她作為理由說服她的。
但這個表面斯文的禽獸,顯然並沒有打算就這麼放過夏文茵。
那粒藥丸應該就是某種迷幻催情一類的藥物,如果不是餘誠忽然心血來潮,恐怕夏文茵今天必定會被這個男人侮辱。
餘誠遠遠的看著,並沒有馬上阻止夏文茵喝下那杯酒。
等過了大概十幾分鐘的樣子,夏文茵明顯有些昏沉。
程文斌趁勢扶起夏文茵,一臉關切道:
“文茵,我送你回家。”
夏文茵似乎並沒有意識到自己被下了藥,因為她現在的症狀跟喝了酒後的感覺沒什麼兩樣,只是有些差異,平時她的酒量沒這麼差,怎麼今天半杯紅酒就有些昏沉了?
餘誠一路尾隨,看著他們下了地下停車場,上了車,揚長而去。
就在這時,一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忽然來到了餘誠的面前,極為恭敬道:
“先生,接下來怎麼做?”
餘誠其實早就發現了他的,並且立即猜到了他的身份。
這是官方派來暗中保護夏文茵的人,是之前餘誠吩咐陳幹事安排的。
很顯然,剛才程文斌下藥的行為,他也看見了。
只不過因為看到餘誠也在,所以他並沒有輕舉妄動。
餘誠淡淡道:
“你們做好善後工作,其他的,交給我來。”
那人沒有任何疑問,乾脆的點了點頭,隨後便離開了。
餘誠身形一閃而逝,再次出現,已經坐在了程文斌飛速行駛的汽車頂上。
而車裡一臉貪婪的程文斌,卻沒有絲毫察覺,他還在幻想著,一會兒該怎麼玩弄夏文茵,怎麼拍照和影片,留下把柄,讓她從此以後變成自己的奴隸。
卻不知道,死神已經來到了他身邊。
:()確診骨癌後,我成了唯一超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