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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具:&ldo;人生不能沒有追求,我要繼續我的學業,昨晚我已經想到了一個很好的課題‐‐《無煙黑火藥在前裝式身管武器中的應用》!即日起我就要開始投入研究了。&rdo;姬無意已經被徹底打敗石化在了當場,萬佳樂一臉的居里夫人,將梨花從姬無意懷裡揪出:&ldo;現在你的徒弟被我徵用了,如果你不同意,就自己來當我的助手吧。&rdo;姬無意激靈靈打了個冷淡,吶吶道:&ldo;你隨意……&rdo;拍了拍梨花的腦袋:&ldo;好運!&rdo;逃也似離開了實驗室,繞過花園,不一刻姬無意就來到了鹿鳴小院門前。暮色中的小院看來十分精緻恬淡,近看時越發覺得這地方隨意中帶著精巧,田園中帶著高華,一草一木雖然平凡樸實,可無一不體現出主人過人的審美觀。推開低矮的籬笆門踏入小院,姬無意立刻聞到了那熟悉的,和著中藥、松柏和淡墨的寒香。院中東西走向一共有三間正房,一間側室,姬無意走進正中一扇黑漆雕花門,發現這是一間不大的客廳,廳裡擺著簡單大方的黑漆桌椅,窗下的几案上擺著一套黑陶茶具,屋角一個極大的土定瓶裡,插著一枝幹枯的梅枝,光禿禿的,葉子花朵一概全無,但那遒勁的線條仍然非常強烈地表現出一種後現代的張力,很an很掙扎。南總管正站在門前,見姬無意進來面露詫異之色,施了一禮,道:&ldo;爺,您來了。&rdo;姬無意點了點頭,南總管推開客廳一側的小門,將他請進了花再錦的臥室。臥室大約只有不到二十平,窗下僅有一個矮几,兩個蒲團,矮几上擺著一套白瓷茶具。屋子一角是一張雕花單人床,掛著滾著黑邊的白綾帳子,一個五旬上下的老者正坐在床前給花再錦治病,見姬無意進來,回頭對他微微頷首,道:&ldo;姬老闆,您來了。&rdo;姬無意向那老者拱了拱手,道:&ldo;苗神醫。&rdo;苗神醫笑了笑,搖手道:&ldo;姬老闆不要取笑老夫了,在&lso;毒聖&rso;面前,老夫豈敢班門弄斧。&rdo;姬無意謙遜地顯出一副低調的表情,搖手錶示不敢當。苗神醫復又轉過頭去繼續醫治,姬無意走到床前,只見雕花床上的灰藍錦被裡,躺著面色慘白人事不省的花再錦,即使連嘴唇都泛著灰白,他看來還是那麼出塵脫俗的美。他赤著上身,被子只蓋在腰際,顯出優美流暢的身體線條,白玉也似的胸膛上,胸口大約心臟正中的位置,有一道一寸來長的傷口,看樣子像是一兩年前的舊傷了,顏色已經很淡,但傷口周圍卻發著淡淡的紫色磷光,一直對映到他天池至中衝一帶的心經之上。苗神醫順著他左臂手厥陰心包經一線,在勞宮、內關、曲澤、天泉等九處大穴上都紮上了銀針,此刻正用枯瘦的手指輕輕捻動。姬無意學的是藥學,但平時對巫蠱、降頭等旁門左道非常感興趣,在學校時經常涉獵這方面的內容,看花再錦這種情況,有點像中了遠古時期苗疆某種奇特的毒蠱‐‐磷蠱,記得那本在舊書市場淘來的線裝本《蠱論》中說道,如果要給一個人下磷蠱,必須將這人的心口切開一個寸許長的口子,然後放入修煉了十年以上的磷蠱蠱蟲,那蠱蟲便會順著人的手厥陰心包經一路下行,一年內分裂為九隻蠱蟲,各自守在中蠱之人心經上九處大穴之內,兩年後蠱毒發作,輕則讓中蠱之人痛不欲生,重則能控制中蠱之人的心智,讓他成為施蠱之人的傀儡。姬無意記得磷蠱最是認主,除了下蠱之人,他人是無法解開的,不禁十分好奇苗神醫要如何處置。細看了片刻,姬無意發覺那九枚銀針比普通的針要粗些,似乎是中空的,原來苗神醫是用銀針將花再錦九處大穴裡的蠱蟲禁制住了,再透過銀針內細細的小孔向穴道里注入某種藥物,這種藥物大概能讓蠱蟲進入休眠狀態,短期內不會發作,但想要解蠱,估計非得下蠱者本人施為。過了一頓飯的功夫,苗神醫收了銀針,南總管給花再錦整理了衣服和床鋪,放下了床帳。苗神醫收拾了醫箱,對姬無意道:&ldo;姬老闆,大約再過個五六天天,他應該能夠痊癒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