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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想到,印證這個猜測的方式,居然比印證本身更加讓他驚詫。&ldo;我、我不知道……&rdo;霍子南吶吶不能成言,隱隱忽然有些頭暈,眼前一陣陣發黑。&ldo;一年前他去日本留學,你向他表白,結果被拒絕了,十分痛苦。&rdo;潘昱雄說:&ldo;我沒說錯吧?那時候你本來是想要追到日本去的,沒想到對方乘坐的航班失事,他死在了日本。&rdo;霍子南退開了一步,隨著潘昱雄的敘述,從前腦海中的一些碎片漸漸拼湊起來,記憶越來越完整,真相越來越近,他的頭也越來越暈。&ldo;為此你很傷心,整整請了半個月的假,把自己鎖在公寓裡不願意出來。&rdo;潘昱雄繼續盯著他的眸子,霍子南的眼神越來越悲傷,越來越絕望,越來越迷惘,他眼底的笑意逐漸加深,&ldo;還是忘不了他麼?&rdo;&ldo;別……別說了……&rdo;霍子南按住頭,他想起來了,當時他悲傷欲死,割腕自殺未遂,便請了長假將自己關在公寓裡,在假期的最後一天,把過量的麻醉劑打進了靜脈。死亡的真相被殘忍地揭開,如同撕開剛剛結疤還未癒合的創口,血從看不見的傷口裡噴湧而出,讓霍子南疼的幾乎窒息。幾分鐘的眩暈過後,本來契合的很好的靈魂與身體忽然開始強烈的排異,霍子南抑制不住地渾身顫抖,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無論如何控制,還是難以遏止鋪天蓋地而來的悲傷心痛。&ldo;放開我……&rdo;霍子南咬牙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用力推開潘昱雄,強打精神外門口走去,卻沒走幾步就被一雙兇悍的胳膊從身後抱住了。&ldo;想去哪兒?&rdo;潘昱雄的聲音含著笑意,在身後箍著他的腰,熾熱的氣息將他整個意識都籠住了:&ldo;今晚你哪兒都去不了了。&rdo;&ldo;跟我吧子南。&rdo;潘昱雄親吻他的耳廓,咬住他的耳垂吮吸,在他耳邊喃喃低語:&ldo;我會好好疼愛你,我從沒有這樣迷戀過一個人,他已經死了,不要傷心了。&rdo;霍子南在他臂彎無力地掙扎,&ldo;不,你……&rdo;話還沒說完,他的身體就被翻了個個兒,接著,嘴便被潘昱雄堵住了,火熱的舌頭長驅直入,在他嘴裡肆意掃蕩,貪婪地蹂躪著他的口腔,弄的他喘不過氣來。前所未有的眩暈襲來,眼前浮上一波一波的黑影,霍子南立足不穩退了一步,右手無意識地亂抓了兩下,一把扯住了身邊的帷幔。帷幔無法承受他的力度,頂端的夾子一個個被拽脫了,整幅簾幕落了下來,霍子南虛弱的身體抑制不住地隨著滑落下去。潘昱雄及時撈住了他,將他緩緩平放在了墜落下來的帷幕上。天旋地轉,身體完全不受控制地癱軟下來,霍子南無力地閉著眼,心急如焚,怎麼回事?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完全動不了……虛弱的的醫生躺在紫色鑲著金邊的帷幕上,目光迷濛,臉色比身上的白襯衫還要蒼白,修長的雙腿微微蜷曲著,呈現出脆弱的媚態,在這間華麗而靡靡的房間裡,幽暗的吊燈下,襯著明暗不定的壁爐的火光,如同中世紀的油畫,有一種絕望的脆弱的美。這種美讓潘昱雄全身都起了戰慄,撫上他胸膛的手不由得微微顫抖:&ldo;子南,你真美……&rdo;無法阻擋地,襯衫的紐扣被一粒粒開啟,很快,赤裸的胸膛便暴露在了微涼的空氣裡,霍子南無法動彈,只能逃避似的閉上眼,默默忍受著對方的侵犯。靈魂彷彿被這個身體殘存的悲傷的意識推了出去,明明雙目緊閉,卻偏偏能看清楚一切。邱楠山悽烈的風吹拂著別墅外的樹木,柔荏的枝條如同群魔亂舞,室內,紫色的帷幕靜靜低垂著,掩蓋著正在發生的暴行。溼潤的嘴唇一下下蓋在胸口,弄出讓人難堪的水漬,即使不能算是自己的身體,霍子南還是感到悲憤羞恥。&ldo;不要……&rdo;霍子南用盡力氣也只不過發出低微的懇求:&ldo;不要……&rdo;&ldo;別怕,不痛的……我會一直疼愛你。&rdo;青澀而純淨的身體給潘昱雄帶來前所未有的滿足感,熊熊烈火砰一下在腦中燃起,肆意焚燬著理智,叫囂著慫恿他立刻佔有這個未經情事的男孩,進入這個身體,成為他 掙扎&iddot;落逃潘昱雄微微抬起身,一顆顆解開襯衫的紐扣,出乎意料的強健的身體開始顯山露水,胸肌強悍堅韌,腹肌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