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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以前確實為了這些事在心裡埋怨過他,上學的時候別的情侶都朝夕相處,他只能拖著孩子在實驗室打工;後來參軍,又是沒完沒了的集訓,見一次面比登天還難;再後來他回到聯邦,古晨留在異星,相聚的機會就更少了。記憶中他的愛情彷彿一直在等待中度過,等著古晨休假,等著他回來,等他晉級,等他當上星將,就這麼一路走一路等,十幾年居然就這麼過去了,也習慣了。原來,他不是不懂,他也知道,他也掛著這個,也在歉疚。金易難得溫順地嘆了口氣,伸臂環住他的腰,下巴搭在他肩頭,道:&ldo;好啦,我都明白啦,懂啦。&rdo;輕輕拍他的脊背,&ldo;今天很開心,真的,吼你是我不對,辜負了你的心意。&rdo;古晨嘴角一撇,貌似有點不好意思,溫暖的雙臂環住他的身體,下巴抵住他頭頂,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就這樣擁抱著他,不發一言,金易卻真實地感受到他內心的牽掛與歉疚。&ldo;算了,不玩了,是我太幼稚太傻,早知道應該提前好好跟你合計合計的。&rdo;古晨甕聲甕氣地說,&ldo;走吧,現在去實驗室還來得及,你去忙你的,我在外面等你,忙完了帶你去陳福記吃大餐,再一起去電子市場,好麼?&rdo;金易微笑著點頭:&ldo;好。&rdo;&ldo;我愛你。&rdo;古晨小小聲地在他耳邊說,&ldo;是不是很多很多年我都沒跟你強調過這件事了?&rdo;金易忍不住嘴角上翹:&ldo;你不說我也知道。&rdo;&ldo;走吧。&rdo;古晨鬆開金易,長臂搭著他的肩膀,兩人勾肩搭背往停車場走去。抬頭仰望,天空晴朗明媚,像極了十幾年前的某一天,依稀記得在瀾牙灣某個無名的小鎮,也是這樣的好天氣,他們戴著草編涼帽,吃著當地特有的冰棒兒,也是這樣勾肩搭背地走在陽光下,時光荏苒,一晃大家都老了。好在有些東西,一直沒變。111、番外&iddot;邪教教主日和上官徹‐‐不對現在應該叫嚴一傑‐‐嚴一傑是被一陣窒息感憋醒的,睜眼的時候外面天空剛剛有點放亮,曙光在米色窗簾上映出一片溫馨的淡黃。就算身負絕世武功,作為一個人類他還是要呼吸的,嚴一傑張著嘴深深吸氣,摸索著拔掉了塞在自己鼻孔裡的東西,胸口的小人立刻不高興地嚶嚶嚶嚶起來,肥胖的小身軀蠕動蠕動,試圖把腳趾再次塞進他的鼻孔。我上輩子一定欠了他很多錢……嚴一傑默默內牛,把倒著趴在他身上的小東西掉過頭抱起來,平放在自己枕畔,敷衍地拍了拍:&ldo;乖啊睡覺睡覺。&rdo;小人離開了大人的體溫,嚶嚶聲馬上帶上了嬌嗔的哭腔,伴隨著吹鼻涕泡泡的聲音。&ldo;豆豆乖豆豆乖。&rdo;睡在另一面的男人立刻翻身將小人兒抱了起來,摟在懷裡笨拙而輕柔地拍著哄著:&ldo;怎麼啦?餓了嗎?還是尿了……一傑,一傑快去拿尿不溼,你兒子尿太多都漏了。&rdo;&ldo;讓我死吧!&rdo;嚴一傑把頭塞到了枕頭底下,崩潰地咆哮,&ldo;這一定是陳近南和藍瑟那兩隻小狐狸設定的陷阱,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小孩,不對他根本不是小孩,是暗器,是隨時隨地企圖致我於死地的暗器!!&rdo;不是他玻璃心,實在是這個連牙齒都沒長出來的小人殺傷力太大了,自從一個月前從醫院裡接回來,他就一直處心積慮想殺死自己的養父,先是在嚴一傑洗澡的時候把自己的南瓜泥整罐摔在浴室門口,害他差點摔死在自己臥室裡。再是把玩偶的眼睛咬下來丟在他的咖啡杯裡,害他差點被嗆破了氣管。最近就更過分了,每天睡覺小東西都哭著鬧著必須趴在他胸口,趴著就趴著吧,睡到後半夜還一準要出么蛾子,不是蹬掉尿不溼把屎拉在他身上,就是尿他一臉,像今天這樣用腳趾塞他鼻孔的情況已經算是小意思了。嚴一傑覺得這小孩陰險透了,說不準是自己上輩子哪個被凌|虐過的男寵重生的,前兩天堅持要把他退回陳家去,反正當初陳近南把小孩過繼給他陳大牛就不太高興。不過他親愛的大哥嚴一城堅決不同意,他始終認為這一切都是巧合,一個五個月大的小孩,帶起來肯定是要費事一些的,金易這樣的廢柴都能把金磚那麼逆天的魔王帶大,自己兄弟倆這樣的天才腫麼能夠輸給一個弱受?於是嚴一城自告奮勇承擔起了照顧小孩的責任,併發誓要給自己的弟弟起一個表率作用。為了減輕弟弟的負擔,上週他主動搬進了嚴一傑的臥室,不管上班到多晚,都堅決和他一起照顧嚴豆豆小盆友的夜生活。沒錯,嚴家名正言順的第三代,嚴一傑法律意義上的長子,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