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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念東說尊重我的選擇,臨走上了捷豹又從車窗探出頭:&ldo;小樹,昨天的事,我跟燕詳解釋過了,你不必放在心上。&rdo;我點頭,心裡很感激他,從我們第一次見面起他對我一直很照顧,有時候我覺得他比我哥對我還好。我繼續著平凡的校園生活,因為不用再出去打工了,時間忽然一下子空出來許多,覺得挺不習慣的。平時還罷了,除了上課就是自習,週末就比較無聊了,我朋友又不多,只能去廣場和不認識的人玩玩滑板和排輪,慢慢熟了也交到幾個朋友,感覺不錯。因為怕打擾燕詳的工作,我沒敢給他打電話,有一次深夜他卻打給了我,大約是喝醉了吧,電話裡他細細詢問了我的生活和學習,羅裡囉唆問了很多車軲轆話,我卻一點都沒覺得煩,之後的很多天都很開心。國慶節長假前一天,我收拾東西準備回家去看我媽,臨走前才想起來應該給燕詳打電話報備。電話響了一聲就通了,燕詳&ldo;喂&rdo;了一聲,我說:&ldo;詳哥,我買了今晚的火車票,想回家看看我媽。&rdo;他沉吟了一下,說:&ldo;幾點?&rdo;我說十點半,他的聲音不容辯駁:&ldo;七點半我接你吃晚飯,然後送你去車站。&rdo;我只能說好。掛了電話我莫名其妙有點興奮,想了想找出權念東給的購物卡,跑到對面超市買了些老家沒有的特產和時令水果,又買了一箱啤酒。回到宿舍三個舍友都嚇了一跳,二條說:&ldo;陳樹,你腦袋被門夾了?鐵公雞怎麼拔毛了?&rdo;我白他一眼:&ldo;爺高興。&rdo;三人瓜分了啤酒,我把給我媽帶的東西仔細包好裝在旅行袋裡,看看錶已經七點二十,便提起包向外走去。慢慢走到校門口,牧馬人剛好開到,燕詳停了車子,卻沒有下車,我把旅行袋裝到後備箱裡,拉開後車門,他忽然回過頭:&ldo;坐前面。&rdo;我坐上副駕位,他發動了車子。今天他心情似乎不錯,音響裡放著羅大佑的《戀曲九零》。他不說話,也不看我,但我感覺他眼睛的餘光一直掃過來,很燙,又很柔和,還帶著些玩味。有半個多月沒見了吧,我想,上次見面的情形還真不是一般的尷尬,但願權念東真跟他解釋清楚了……不過他應該能想得到,我不是那種隨便的人吧……&ldo;想吃什麼?&rdo;他忽然停了車,問我。&ldo;啊?&rdo;我這才回過神來,原來我們正在路口等一個九十秒的紅燈,想了想:&ldo;川菜?你定吧。&rdo;他點了點頭,而後緩緩側過頭看我,眼神很奇怪,瞳孔很小,但很亮,好像狼看著獵物一樣。&ldo;怎麼?&rdo;我低頭看看自己身上,似乎沒什麼不妥,於是有些不自在地問。他不回答,單是這樣專注地看著我,不知怎的,在他的注視下我居然臉紅了,連耳朵都燒的厲害。幾秒鐘後,他低聲咒罵了一句什麼,然後,猝不及防地壓過來,狠狠吻住了我。這一次我確定他沒有喝酒。他瘋了一樣舔舐我的上顎,用力吸我的嘴唇,發出嘖嘖的聲響,讓我又意外又窘迫,很快就喘不上氣來。紅燈過了,後面的車開始鳴喇叭催促,燕詳鬆開了我,臉色浮上淡淡的微紅,轉身發動了車子,不再看我,卻皺著眉喃喃道:&ldo;怎麼還不會換氣,沒見過這麼笨的……&rdo;原來我這麼差勁……我哭笑不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我們不再交談,我心神不寧地坐在位子上,燕詳穩穩開著車,但我注意到他握著方向盤的手有些微微的顫抖,顯然激動的厲害。幾分鐘後車子駛入了一個人跡稀少的小巷,他靠邊停了車,我這才注意到這不是去火車站的路線,不禁疑惑地問:&ldo;這是……&rdo;還沒問完,剩下的話就被堵在喉嚨裡了,燕詳重又俯身吻住了我,雙手不停地脫下我身上的風衣,又從褲腰裡抽出襯衫,溫熱的手開始貼著我的身體上下撫摸。原來是他忍不住了……天已經黑透了,小巷裡沒有燈,也沒有行人,幽暗又安靜,秋風不時吹落一旁梧桐樹的葉子,蕭索而又清冷。車裡的氣溫卻慢慢高了起來,隨著我們熱辣的親吻,似乎每一個空氣的分子都染上了難以遏制的慾念。他的手溫熱而有力,一沾著我我就激動了,那個部位很快令人難堪地翹了起來,他注意到了,咬著我的嘴唇輕輕地笑,解開我的腰帶,手伸進去或重或輕地撫弄著。一陣陣電流竄上大腦,我雙手混亂地扯下他的夾克,隔著t恤揉捏他結實的胸口,忍不住呻吟喘息,再沒有絲毫的羞赧,只想他將我送上雲端。不多一會我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