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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作勢閃了一下跳開了:&ldo;有的,娘子威信大大滴。&rdo;他撲過來將我壓倒在地毯上:&ldo;不成,你最近這是要反了天了,咱們得好好說說,來叫聲老公聽聽。&rdo;&ldo;嘔……&rdo;&ldo;叫不叫?&rdo;他開始動手動腳。&ldo;痛痛痛……&rdo;&ldo;別裝了,求饒也沒用……哼哼……&rdo;一聲淫 笑:&ldo;滿清十大酷刑……&rdo;&ldo;……老公……&rdo;我真不是一般的失敗…… 膠著狀態我第二次進入了東幫的地下工廠。我和燕詳的住處是他們提前安排好的,工廠辦公樓正中間的一間套件,燕詳說以前是權念東的辦公室。依照規矩我們都交掉了手機、筆記本之類可以和外界通訊的工具,阿跳似乎還想搜查行李,燕詳卻不開鎖,只似笑非笑地盯著他:&ldo;信不過我?你也配動我的東西?要搜叫你們權總來。&rdo;廠區裡有遮蔽設施,進辦公樓前我們也透過了探測器,按理說沒什麼可查的了,燕詳說的不太客氣,阿跳的臉色有點難看,訕笑著說:&ldo;不是這個意思……今兒晚了,一會吃完晚飯早點休息吧,明天一早權哥過來。&rdo;然而第二天權念東也沒有出現,阿跳說:&ldo;最近我們有個重要的客人過來考察,權哥一直陪著他,本來今天他要回國的,可臨時又說有點問題,權哥只好留下來陪他。&rdo;我心裡一動,&ldo;重要的客人&rdo;?不會是兩個多月前就來過一次的阿將吧?燕詳卻沒有追問,只無所謂地點點頭:&ldo;你在也是一樣。&rdo;阿跳拿出了一份協議,上面清清楚楚地寫了我們之前約定好的條目,下面空白處簽著權念東的大名,燕詳拿起來看了看,笑著說:&ldo;權總還真上道,現在幹什麼都喜歡籤合同,從前不都是說一句就算了的麼,自己兄弟有什麼信不過的。&rdo;阿跳說:&ldo;這都是權哥的意思,我也只是跑個腿兒。&rdo;燕詳冷笑一聲,遞給我一支筆:&ldo;籤吧,無所謂。&rdo;協議達成的第一時間,我要求見一下刀片,這個要求不過分,阿跳自然是答應了。我哥被關在七號工房地下室的最下層,大概是出於安撫我情緒的考慮,他們給他做過一些清潔和整理,即便是如此,當我第一眼看到我哥的時候,還是差點再一次認不出他來。不過兩個月的功夫,他整個人瘦了一圈,原本挺拔魁梧的身架整個垮了下來,因為一直關在地下室見不到陽光的緣故,臉色蒼白裡透著青灰,完全是一片不健康的菜色。見到我的時候他一怔,隨即笑了笑:&ldo;我還以為今兒要送我上路呢,好吃好喝地伺候了半天,原來是因為你。&rdo;牛皮和旺子都跟在我身後,我沒法和他相認,只能盡力壓抑著情緒問他:&ldo;刀片哥,你怎麼樣了?&rdo;我哥看著我,臉上是一副無所謂的神色,眼神中卻透出深深的恐懼擔憂,隔了一會才說:&ldo;還成。&rdo;從兜裡掏出一盒煙,顛了一支出來叼在嘴上,我注意到他的右臂似乎抬不高,顯然上次的槍傷還沒好利索。我拿過桌上的打火機幫他點上煙,他低聲說:&ldo;謝謝。&rdo;他的領口微微敞著,隱約能看到脖子到鎖骨有暗色的傷痕,我心裡一痛,下意識地伸手去解他的領口:&ldo;傷怎麼樣了?&rdo;我哥愣了一下,抬手想要擋開我,但胳膊一點力氣也沒有。我執意一顆顆解開他襯衫的扣子,終於看到了他肩上的傷口,傷口很猙獰,大概是因為潰爛過,恢復的很不好,周圍至今紅腫著。除了槍傷,他身上遍佈各種奇怪的傷痕,有些大概是皮鞭抽的,有些是菸頭的燙傷,還有一些我也認不出是什麼造成的,雖然草草上了點藥,但想要恢復恐怕要很久。這一切都是為了我……我不敢觸碰他的傷口,咬著嘴唇強忍著憤怒傷心,沙啞著嗓子說:&ldo;對不起。&rdo;我哥哼了一聲,抬手推開了我,掩住衣領,想要扣上紐扣卻力不從心,我這才發現他的右手一片青紫,拇指的指甲蓋都沒有了。不知道他們還用什麼殘忍的法子折磨過他,我看著他的手,疼的心臟都扭了起來,但這種情形下沒法詳細詢問他的傷勢。站在那裡半天才我捋順了呼吸,低聲說:&ldo;刀片哥,咱們素昧平生,上次我欠你個人情,現在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