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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日裔那種刻板禁慾的氣質,只是大概有了愛人和兒子的緣故,看上去眼神溫柔不少,微笑也時時掛在臉上。塔塔被他抱著仍舊不老實,在他臂彎裡擰來擰去,小手越過他肩頭往後一抓一抓:&ldo;不要爸爸,我要麻麻,麻麻抱抱……&rdo;音波拖著箱子扛著包包從閘口出來,騰不出手抱他,先親了一下他的小嘴唇:&ldo;先讓爸爸抱,麻麻要拿行李哦。&rdo;巫承赫黑線,&ldo;麻麻&rdo;這稱呼實在讓人無法直視,雖然聯邦大多數男x男-的家庭小孩都是這麼叫的,但音波作為一個男人怎麼能忍受這麼奇葩的稱呼?就算男-也不能忍啊,果然未來人的腦子都被加特林掃過嗎?巫承赫心塞的不行,還好金軒當初暗搓搓給雙胞胎洗腦,妄圖把&ldo;爸爸&rdo;這個神聖的稱呼奪走,被他給堅定地鎮壓了,想想真是有些後怕……音波注意到他的表情,尷尬地咳了一聲,道:&ldo;沒辦法,我糾正了很多次,但他就是要這麼叫。&rdo;別人家的事情也沒法管,巫承赫只能&ldo;呵呵&rdo;,從他手裡把旅行箱接過來:&ldo;辛苦了,院長呢?&rdo;&ldo;在後面,安排人搬儀器和裝置呢。&rdo;音波騰出一隻手,立刻把兒子接了過來。他力氣大,肩膀稍寬一些,胸肌結實,塔塔窩在他懷裡很踏實,摟著他的脖子很快就在他脖根找到了最舒服的位置,乖乖趴著啃起了大拇指。小山一美想把旅行袋接過去,音波沒給:&ldo;你身體不好,多歇歇,這些我拿就好。&rdo;小山一美順從地&ldo;嗯&rdo;了一聲,也不再爭,拎著塔塔的外套跟在旁邊。巫承赫看著這神奇的一家,感覺久違的逆cp之風再次迎面吹來,雖然有點囧有點雷,但意外的親切。關心地問小山一美:&ldo;你身體不好?怎麼了?&rdo;&ldo;一點小毛病,沒什麼大礙,他就是太緊張了。&rdo;小山一美低調地說。&ldo;哈,躺了半個月沒起床,那也叫沒大礙?&rdo;音波瞪他一眼,對巫承赫吐槽道:&ldo;他這個人你都不知道有多頑固,實驗出了問題,居然把自己反鎖在實驗室裡幾個晝夜找漏洞,簡直跟瘋子一樣!要不是我發狂躁症要死了,他到現在還在超淨室裡養耗子呢!&rdo;小山一美低著頭,一臉&ldo;我錯了,我有罪&rdo;的表情,連當面反駁都不敢,只對巫承赫心虛地笑:&ldo;他太誇張了,只是幾天而已,而且我也不是養耗子,我養的是特種變異鼠,專門為這次專案雜交出來的特種鼠類……&rdo;和所有的科學家一樣,說起專業範疇的事情,他就一反常態滔滔不絕。好在巫承赫是醫科,對他那些枯燥的名字並不陌生,所以還能耐心地聽下去:&ldo;這次專案真是不容易,人體實驗的難度都這麼大。&rdo;&ldo;是啊,我以前的想法還是太天真了,以為自己的研究非常嚴謹,用在人體上萬無一失,差點被叛軍直接用於臨床。&rdo;小山一美感嘆地說,愧疚地看了看音波,道,&ldo;還好當初那批藥劑我用量比較保守,要是他和孩子有個什麼,我真是……&rdo;&ldo;行了別說了!&rdo;音波打斷他的懺悔,道,&ldo;好幾年了還提那些幹嘛?好不容易見回面咱們能聊點兒高興的事嗎?&rdo;&ldo;是啊,不管怎麼樣你也別太拼命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嘛。&rdo;巫承赫順著音波的話安慰他。小山一美當年被藍瑟利用,差點把自己都給搭進去,塔爾塔羅斯事件之後一直特別自責。沐之前通話的時候也提起他做研究的時候特別拼命,看來對自己犯過的錯誤確實十分痛心,盡力想要彌補曾經的過錯。這也是好事,對於他這種性格刻板,有點軸的人,只有研究徹底獲得成功,才能得到內心的救贖吧。三人在停車場等了一刻鐘,沐才和兩個助手匆匆趕來,兩年不見,他似乎沒什麼變化,仍舊是從前那種冷冰冰的樣子,穿著標誌性的黑襯衫黑長褲,不像是來工作,倒像是來上墳。&ldo;院長!&rdo;這次改巫承赫興奮了,丟下倆孩子就衝了過去,給沐來了個熊抱,&ldo;可見著你了!&rdo;沐嘴角微微一勾,拍拍他的背,揶揄道:&ldo;怎麼不喊爹了?&rdo;巫承赫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結婚那天他喝多了,逢人就喊爹,酒醒了之後從金轍口中得知自己的蠢樣,真是恨不得挖個地縫鑽進去。從那之後他就發誓戒酒了,現在連啤酒都不沾,只跟著倆兒子喝果汁。&ldo;院長你就別笑我了成嗎?在孩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