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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的過了,早上又被他狠幹了一頓,也該一個人好好休息休息。廖景提著東西下樓,車就停在樓下,小孩沒想到他有車,興奮極了,躥上副駕位上東摸一下西摸一下:&ldo;哇噻,廖叔叔你居然有車耶。&rdo;&ldo;怎麼,不行啊?&rdo;&ldo;我爸給你一個月多少錢啊?&rdo;&ldo;哈!&rdo;廖景笑了出來:&ldo;你猜。&rdo;&ldo;汽油很貴的耶,我爸對你真好哦。&rdo;鼕鼕咂舌,&ldo;怪不得他這麼窮,連手機都買不起。&rdo;&ldo;你不是以為你爸把賺的錢都給我了吧?&rdo;廖景對他的想象力歎為觀止。&ldo;你不是店裡的跑堂嗎?&rdo;鼕鼕白他一眼,&ldo;你的薪水不是我爸付給你的咩?&rdo;廖景想了想,呃,也是。&ldo;好吧。&rdo;廖景叼了支菸,笑著摸鼕鼕的頭,&ldo;你就當我是你爸養的小白臉吧。&rdo;&ldo;小白臉是神馬?&rdo;&ldo;……&rdo;週末路上有點堵車,到海邊的時候約定的時間已經過了,廖景選了個比較醒目的地方給鼕鼕安好魚竿,囑咐他乖乖釣魚,自己轉到一處偏僻的岩石背後,跟大韓接上了頭。&ldo;你帶了小孩來?&rdo;大韓一套專業釣具,戴著漁夫帽。&ldo;嗯。&rdo;大韓摘下墨鏡遠遠看了看,說:&ldo;一會能採個血樣嗎?丁良的樣本你取了沒有。&rdo;如果他想取,早上是能取到丁良的精液樣本的,但他沒這麼做,搖頭:&ldo;沒,我想沒有必要了,鼕鼕的父親另有其人,應該是個姓齊的。&rdo;大韓挑了挑眉:&ldo;你也查到齊水正了?&rdo; 四川會館&ldo;齊水正?我不知道啊。&rdo;廖景還是頭一次聽說這個名字,&ldo;頭兒你這次去大慶坳都拿到了些什麼?&rdo;&ldo;我調閱了關於丁良所有的卷宗,還詢問了一些和他一起服過刑的犯人,他居然是元深的把兄弟,當初不知道為什麼兩人翻了臉,他準備跑路去泰國,被元深的殺手在碼頭截住差點殺了,說來也神,他大概是真走投無路了,乾脆把那個殺手幹掉報了警,以防衛過當自首,尋求警方的保護,後來就老老實實坐了牢。&rdo;原來是這樣,廖景出神地看著遠處海面上的漁船沉思,這麼說他還沒來得及跑路就入獄了,那麼元深的兒子又是怎麼死的?&ldo;他這麼一來,也算是徹底和洪江決裂了,坐了牢,洗了底,就是這個洗底的方式代價未免太大。&rdo;大韓接著說,&ldo;整整六年啊,進去的時候才二十八九,出來都人過中年了。我去了他服刑的號子,有個老看守說,他入獄後元深還不放過他,在牢裡買通好幾個亡命徒襲擊他,光icu就送進去三次,切除了一個脾臟,但還是活下來了,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元深忽然放棄了,算是預設他退出江湖。&rdo;有魚上鉤了,廖景連忙收線,可惜不大,索性又丟回海里了,換了餌料接著釣。大韓說:&ldo;丁良這種人,底不是那麼好洗的,搞不好就會重操舊業,他十年前在江湖上很出名的,槍法好,身手也是一等一的強,你不一定是他的對手。&rdo;這些廖景都想到了,對他的身手也有了見識,點點頭,問:&ldo;那有沒有關於孩子的線索?&rdo;大韓回答:&ldo;你昨天跟我說過了以後,我仔細想了想,很可能是他牢友的孩子。&rdo;&ldo;不是吧,坐牢也能扯上這種託妻獻子的鐵關係?&rdo;&ldo;怎麼不會,患難才見真情呢,再說他那個模樣,蹲苦窯肯定要拉幫結派找靠山,不然早被人輪殘了。&rdo;大韓說,&ldo;所以我昨天排查了他坐牢期間所有的牢友,有一個人非常可疑,他跟齊冬一個姓,叫齊水正,是丁良在牢裡的傍家兒,v市人,犯的故意殺人罪,判了無期徒刑,進去都七八年了吧,五年前減成二十年有期,去年秋天又減到十八年,是大慶坳一霸。&rdo;廖景聽見他說什麼&ldo;傍家兒&rdo;心裡就彆扭的不行,沒說話。&ldo;齊水正對他不錯,罩了他五六年,沒讓別人碰過他,算是有情有義,可惜,齊冬這種非婚生子查起來很麻煩,證據太難找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