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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內八字哭著跑走]。 你的我的水聲繚繞,丁良不吭聲,沉默地接受他的侵略,瘦長的雙手一開始下意識想推開他,後來卻放棄掙扎抱住了他的腰,下巴搭在他肩頭,任憑熱水打在自己後背上,又緩緩流過兩個人的身體。除非喝多了抽大了,丁良在床上一向被動沉默,這種反應已經是難得的主動,他細長的指頭輕輕撫摸廖景肌肉緊實的背,帶著順從的息事寧人的意味,在廖景進到第三根手指的時候喘息著道:&ldo;去、去房間裡吧。&rdo;&ldo;你還沒說呢。&rdo;廖景跟著了魔似的逼著他,不知道是在折磨他還是折磨自己的好奇心,抓著他的胳膊將他翻過去,&ldo;你以前跟他是怎麼樣的?這幾天都談什麼了?&rdo;進入的動作有點大,丁良撐著牆才站穩了,反手抵住廖景的身體,啞聲道:&ldo;慢、慢一點,好疼。&rdo;廖景一次進到底,抱著他讓他貼著自己的身體,抓著他的手在斷指處舔吮,等了片刻才開始輕微的動,丁良慢慢的也激動起來,喘息粗重,連脖根都泛著暈紅。廖景發現他其實很容易被撩撥起來,尤其是後面被操的時候,不用摸前面都能硬,實在是很少見的敏感體質,哪怕當初沒有元棠迷姦他,女人也很難能讓他滿足,他天生就是個基佬。丁良快到高潮的時候總是會腿軟,廖景抱著他讓他跪在浴缸裡,自己踩著浴缸邊沿半騎在他身上衝刺,兩個人一起發洩出來,淋浴的水還熱著,把他們身上的汗漬體液都衝了個乾淨。廖景覺得爽透了,半天才喘勻了氣,關了花灑,用浴巾包著丁良扛在肩頭,回了臥室。外面下起了雨,臥室沒關窗戶,濃重的溼氣合著冷風灌進來,連床單都感覺潮潮的,廖景關了窗,開了空調,丁良還沒緩過來,抱著被子閉著眼休息,單薄的胸膛快速起伏,半天伸手在床頭櫃上摸索,像是在找煙。廖景點了一根抽了一口,遞給他,丁良迷糊的說了聲謝謝,側身躺著,背對他慢慢抽菸,耳背後的紅暈漸漸散去,泛出白皙細膩的顏色,突起的頸骨把面板撐的光滑亮澤,一點都不像是個中年男人。廖景看一會又動了情,趴在他肩上輕輕咬他,摸他胸口,惡意地捏他的乳頭,咬他的耳垂,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前幾天丁良不在的時候也沒覺得吃醋,等他人一回來忽然魔怔了,就想知道他跟齊水正呆一起七天都幹了些什麼,喝茶聊天?不會這麼簡單吧?為什麼問他什麼都不說?丁良被他折磨的又紅透了,放下菸蒂半求饒地說:&ldo;我累了,別鬧了,睡吧。&rdo;廖景不依不饒地摸他,用膝蓋頂開他的腿,湊著之前的溼潤把自己又塞進去,緩慢地旋轉研磨,單手摟過他的腰撫摸他,挑逗他。相差十二歲,對男人來說體力差距是很大的,廖景連發很正常,但清醒狀態下丁良很少會來第二次,前後都會覺得痛。但他還是順從地讓廖景進來,調整狀態適應他,迎合他。有時候他很喜歡這樣被需要被索取的感覺,哪怕自己吃不消,心理上的滿足感也能抵消身體的疼痛。第二次持續的時間有點長,廖景總是動一會就停下來吻他,舔他的身體,在他肩背處一個一個排隊似的印下吻痕,好像這樣就能霸佔住他,讓所有人都離他的人遠點。做完都快半夜了,丁良連著抽了兩根菸才起來去沖澡,回來的時候走路有點不自然,廖景折騰完他又後悔了,躺在身後給他揉腰,揉了片刻丁良嘆氣,道:&ldo;好了,歇著吧。&rdo;廖景平躺下來,丁良頓了頓轉過身,胳膊搭在他腰上,緩慢地摸他的小腹,他的肋骨,良久低聲說:&ldo;人活的長了,總會有些不願意想起的東西??阿正是我在大慶坳認識的,那時候雖然元深不追究我的事了,總有些人想討好他,用各種手段來整我,阿正也是其中一個,不過他不是為了討好元深,只是要確定大慶坳每個人都服從他。阿正來搞我的時候我剛做完脾臟手術,走路都困難,但那一場我們打的很兇,我用水壺給他開了瓢,他差點用枕頭捂死我,我以為我死定了,他卻沒殺我,叫我陪他六年。&rdo;&ldo;那時候醫生說我起碼有半年不能劇烈運動,否則死定了,我的命是元棠用他的命換回來的,我死不起,所以答應了阿正,他罩著我六年,我給他暖了六年的床。&rdo;丁良說完這些嘆了口氣,隔了一會又道,&ldo;出獄的時候他讓我照看鼕鼕,我答應了,現在他出來了,我該還他的都還清了,不會再答應他什麼了。至於這七天,一個是要跟鼕鼕說清楚,安撫孩子的情緒,另一個,阿正他??身體不太好,肝硬化,恐怕??&rdo;肝硬化?廖景詫異極了,齊水正辦保外就醫的時候報的確實是肝硬化,但他一直以為這不過是個藉口,沒想到這廝還真是病入膏肓了,辦的是真手續。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