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爛泥扶不上牆,如今見他臉上帶著愧疚,一臉誠懇是認錯的樣子,張老現在憋著的這口氣也散了不少。
不爭氣歸不爭氣,但終究是聽自己的話的。
再者,好歹是自己的侄子,打斷骨頭還連著筋,也不是其他外人能夠比的。
張老才緩緩說:“我從幾年前就已經注意到蘇鶴了,當時就起了愛才的心,本想著等他上了大學以後再聯絡的,最後因為你師叔那篇文章學術造假的事拋之腦後,在期刊上看到他的名字時,這才想起來還有這麼個人。”
“我把他的文章都看了個遍,又讓手下的學生將它的實驗給複製出來,找到了不少有用的,那課題裡面用的一些新原理還有計算公式,發現,有些東西脫離了預設的原理也行得通。”
張老嘆了口氣,從那麼多文章裡面提出點有用的東西后,震驚的同時也曾嘗試過,偏偏自己從小到大學的都是那些東西,連同自己現在所有的成就都是建立在生物學基礎正確的情況下,早在這裡面渲染了幾十年的他,無論換哪種方向,總是離不開那些基礎原理。
他不敢想象,如果構成生物學基礎的知識有誤的話,那些研究細胞、dna等等都會受到衝擊。
或者換句話來說,這將會在整個學術圈掀起了驚濤駭浪,直接將這個體系大雨決堤般,被衝擊的四分五裂。
那些曾經獲得無數榮譽的大佬也會從神壇上跌落,而他們封神的獎盃也蒙上了一層灰。
更讓他震驚的是,才這般大的人就有著敢推翻主流學派的勇氣,這個想法讓張老的手都忍不住顫了顫,好似那冷冰冰的刀光下噴濺出了三尺鮮血,染紅了整個圈子。
“那孩子是個心高氣傲的,只怕要吃不少的苦頭。”張老開口。
:()快穿:裙袂之下,眾生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