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還有些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她知道這個訊息以後,可是激動的一整晚都沒有睡著。
長卿默然,冷簡自嘲的笑了一下:“我今天來就想著過來瞧瞧,那些人就像防賊一樣防著我,這我也能夠理解嘛,畢竟誰會把自己研究的課題往外說,只是我最新研究的方向和有個師兄以前發表過的文章有些像,就想問問他,沒想到那個師兄自己寫的文章裡面的一些資料,他都解釋不清楚從哪來的。”
“真不知道他是怎麼過審的。”
夾雜著細微雨水的風灌進長卿的脖子裡,冷得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開著玩笑說:“6月份的時候,網上不是都在說自己的導師舌戰群儒,而自己在下面瑟瑟發抖嘛。”
冷簡不理解:“就因為是他的學生,所以答辯組才會放水,明明他自己寫的文章,自己都解釋不清楚,偏偏就因為自己的老師透過了,這對於那些認認真真搞科研的人一點也不公平,好好的科研風氣搞得就像飯圈一樣,一個小團體一個小團體的,真像有些人嘲諷時說的那樣,學閥沆瀣一氣。”
年少輕狂的少年們對這世界的認識,總帶著一種天真而執幼的正義感,就像是七八歲的英雄夢一樣,不可一世又不堪一擊,直至遭受了來自社會的一頓毒打,才知曉校園外那一抹搖搖欲墜的夕陽黃終究墜入了雲底,徹底的和玻璃牆內的天真分割開來。
:()快穿:裙袂之下,眾生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