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最近是不是壓力很大?”
許州看著眼前一臉緊張的許小小,滿頭黑線的拎著她扔出了辦公室。
“許小小,你到底想幹嘛?”
許小小眨巴著眼,撒嬌道:“哥哥,人家只是捨不得你嘛。”
這個理由直接讓許州給氣笑了,伸手戳著她的額頭說:“平日裡天天跟著白家的那小子跑,還有想我的時間,說吧,你是不是做錯什麼事了,害怕被罰才跑到我這裡來躲。”
許小小撇撇嘴,嘟嚷:“才不是呢。”
她是怕許州自殺,不想看到像前世一樣,許家最出色的繼承人那般毫無徵兆的死在所有人面前,以及其慘烈的結果向許家的所有人證明,他們是錯的。
許州開車到了學校,遠遠的就看到了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生,指著前面的幾個人罵,甚至老師和院長都在其中。
“還愣著幹嘛,昨晚上的那兩個實驗做了嗎?”
許州一出現,瞬間吸引了所有的火力,在蘇鶴面前捱罵的一行人也鬆了口氣,紛紛扯著藉口跑開了,跟後面有惡鬼追一樣。
許州笑了笑:“做了,你交代的事我哪裡敢耽誤,不過蘇鶴,你口水都快濺到院長的腦門上了。”
“還好。”
許州看著眼前的人,只是越發的努力。
蘇鶴杳無音信的那幾年,不止其他人瘋狂找過他的蹤跡,就連許州也瘋狂找過。
那是反覆折磨的幾千個日夜,他最難熬的日子,無數的念頭在夜中瘋狂的滋長,悔恨蠶食著他為數不多的生機,折磨得他痛不欲生。
可他依舊咬牙堅持了,他相信,蘇鶴不會被打倒,他一定會回來。
他等他。
在蘇鶴再一次登上那個臺時,他站在下面聽著他有條不紊的講著。
周圍的人臉都被嚇白了。
可許州笑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他看到臺上的蘇鶴也看著自己,然後仰起頭,朝著自己笑。
一場精彩而顛覆學術界的講解結束,幾百人的大廳內靜悄悄的,好似空氣都凝滯了一般。
許州站起身來,帶頭鼓起了掌。
這屬於你的遲來的榮譽,我終究是還給你了。
你說故事已經翻篇了,可我還欠你一份真誠。
林曦——
我是真千金,是林家丟失了二十年的女兒,當他們拿著親子報告找到我時,我的大腦是懵的,直到跟著他們回到了林家才反應過來。
看著那個嬌生慣養的林家小姐,看著她落淚,全家人都圍上去一臉的心疼,而我被冷落在了角落當中。
我知道他們看不起我,我不在乎,對於林家所有的一切我也不在乎,甚至包括那個所謂的未婚夫,我更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只是我這顆心到底還沒練成刀槍不入,聽著他們那一句句辱罵的話,心還是疼了起來。
可是我沒走,我要留下來噁心他們。
我知道那個假千金特別在意我的存在,所以我就像惡毒女配一樣,每每看到她由假哭變成真哭,我就覺得痛快。
進娛樂圈拍戲純屬是巧合,也有著我缺錢用的原因,都是一些小角色,沒多少的粉絲和關注,連公司也不願意在我身上花功夫。
那部戲是傅謹進軍娛樂圈投資的第一部戲,有資本大佬花高價挖了女主角,到了開拍那天,傅謹也來了,知道女主違約後,隨手指指了我。
他聲音冷漠:“就她了。”
大概是有了這次眼緣,接下來傅謹投資的很多戲,都定了我為女主。
直到林家的一次宴會上,我被下了藥,林嫣要讓我在宴會上身敗名裂,我保持最後一絲清醒逃跑時,碰到了傅謹。
我拽著他的衣袖,央求著他救我。
如果今天真的要失身的話,我寧願是他。
傅謹扶著我的手臂,最後好似輕輕的嘆息了聲。
“真可憐呀,被算計得這麼狼狽。”
在我都準備獻身的時候,他毫不憐香惜玉的把我扔冷水裡,那冷水凍的我一個激靈,整個人都清醒了。
他就站在不遠處,點燃了一根菸,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在我說謝謝的時候大步走了過來,手抬著我的下巴,強迫我和他對視。
他有些納悶的看著我:“演了我投資的這麼多劇的女主,學不會狐假虎威嗎?”
“算了,以後跟著我吧。”他漫不經心的玩著打火機,在我要站起來的時候,又伸手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