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率先叫了起來,一臉鄙視的說:“呸呸呸,別亂說,她算什麼東西哪裡配和主人比,完全就是一個小白蓮。”
“蓮花精?”
雪梨也適時詫異的出聲,看流簌怎麼看都不像是蓮花精啊,難免有些不解。
小黑又和另外兩人開始瘋狂的惡補白蓮花的知識,順帶還補上了綠茶的知識,這些都是在神諳宮闕無聊時,從人間話本上看到的。
長卿若有所思的瞧著下面的兩人,也不知他們來這裡多久了。
左右不過是羲和的那張臉招惹了麻煩,被一個女子看上了想要搶回去,然後這才發生了矛盾。
羲和作為上神,向來心高氣傲的很,旁人都是對他捧著的, 從來沒有人敢這般大膽的和他說話,更別說是強搶。
他只是冷冷的瞥了一眼說話的女子,強大的威壓瞬間讓女子後退了一步,不過這女子可不像其他嬌嬌軟軟的姑娘,她反而眼睛一亮,對羲和更加的感興趣了。
原本只是覺得羲和的那張臉好看,結果對方不理睬自己,忽然覺得就心動了。
從女子身後跟著的好幾個老頭子就看得出來,這女子的來歷非凡,望著羲和的目光躍躍欲試。
至於旁邊的流簌,直接被她忽視了個徹底。
“阿伯,我要他。”少女神情倨傲的指著羲和,美麗的容顏上盡是趣味。
身後的老頭子微微一僵,有些無奈的看了少女一眼。
不過這位主向來無法無天慣了,特別是被羲和那麼一激,九十斤的反骨瞬間出來了。
羲和原本不打算出手的,但看著對方這般的不依不饒,看自己的目光像是看一個有趣的玩物一樣,心頭瞬間有了幾分怒意。
“還從來沒有人敢這般欺辱我。”
在雙方劍拔弩張之時,一個拿著摺扇的紫衣男子緩緩的下樓,整個人像沒骨頭一樣靠在了柱子上,用扇子指了指外面,道:“想打架的話滾出去打,若毀了這裡的一桌一椅,只怕得勞煩幾位的骨頭留在這裡當個支撐的玩意兒。”
他這話說的相當的不客氣,甚至是沒拿正眼瞧一眼鬧事的幾人。
羲和神色越發的冷了,強大的威壓朝著紫衣男子而去,只是紫衣男子身上盪出了陣陣的漣漪,幫他抵消了這股威壓。
而那個女子和身後的人也有不滿,但他們聽說過這家酒樓,才一時強忍著沒發作。
“這位管事,如此不問清緣由,便各打五十大板,未免太過霸道。”
“還頭一次見到有人在我的地盤上和我講規矩的,有意思。”紫衣男子輕笑了一聲,緩緩的抬起頭來看向了說話的流簌,在看清她的面容時,手中的扇子頓住了。
他凝視流簌片刻,如同一潭幽水一般的眼眸深不見底,好似要看穿她一般。
這般犀利而審視的目光,讓流簌不禁頭皮發麻,一股冷汗瞬間從脊椎冒了出來,頭一次感受到了面前看似無害的紫衣男人的恐怖之處。
羲和見狀,擋在了她的面前。
紫衣男子也收回了目光,手中剛收起來的扇子又緩緩的開啟,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慢悠悠的開口道:“那你說怎麼辦?”
不僅是流簌,就連在場的其他人也不禁愣了一下。
誰不知道這間酒樓掌事的性格,即便是沒有動手,只要在店中鬧事的,不死都廢,還是頭一次瞧見這麼好說話的。
流簌原本心頭還有些懼怕,聽了這話立馬恢復了笑顏,聲音好似纏綿的春雨一般溫柔,便是再怎麼冷血無情的人也不禁心軟了軟。
“管事的,原本這事就是他們在找麻煩,影響管事的做生意,我剛也聽周圍的人說了一些規矩,不做就按規矩辦事。”
“你這丫頭,好歹毒的心思。”
準備強搶羲和的少女身後的老頭開口了,剛剛周圍的人說得很清楚,但凡在酒樓鬧事的人不死也廢。
“瞧著長了一張觀音臉,沒想到心思這麼深沉,這一招借刀殺人玩的真溜。”
他們走過的路比流簌吃過的鹽都還多,直接點破了流簌的心思。
紫衣男子只是讓他們出去打,別破壞酒樓裡面的東西,正常人要麼就算了,要麼就真的出去約架,沒想到流簌這時開口,直接把所有的事全都按在了他們的頭上。
而流簌只是一臉的無辜,有些委屈的開口:“本來就是你們先鬧事,我只不過說是按照酒樓的規矩來辦而已,你們未免欺人太甚了。”
啪!
忽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