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誣陷。”有人不甘的大喊。
他們知道,如果葉扶珩倒下了,那他們也完蛋了。
“南大人,你熟讀本朝律法,知道誣陷朝廷大臣,該當何罪嗎?”
南嶼生向來溫和的眼眸變得格外的凌厲,揮了揮手,證人就被帶了上來,那些人哭得悲涼不已,頭在大殿上都磕破了。
“求陛下為民婦做主,我夫君奉旨南下上任,因查到一宗關於攝政王的舊案,就橫屍家中,死不瞑目。”
南嶼生跪在地上,挺得筆直,目光落在了最前方的葉扶珩身上,忽的想起了昔日在稚府當中,兩人一起拜在了稚父門下。
恩師問他們倆日後想做些什麼時,葉扶珩是怎麼回答的?
南嶼生努力的想要回憶起,但始終忘了原話,大概的意思是,“兒時,父親也教導我要清廉正直,我大抵上,也想要做個好官的。”
葉扶珩最終被關進了大獄,連帶著落馬犯事的官員更是數不勝數。
有人拍手叫好,也有人扼腕嘆息,葉扶珩是犯了很多罪,單拎出一條來,就足夠滅了他九族,但他也做了許多利國惠民的政策。
是夜,長卿撐著一把傘,身旁的秋秋提了一盞燈。
寧雲枝將手中的令牌遞給了她,開口道:“姐姐,我在這裡等你,如果發生什麼事,一定要第一時間喊我。”
有了令牌,即便是葉扶珩這種重犯,長卿也一路暢通無阻穿過了天牢。
“秋秋,將燈給我。”
長卿讓秋秋留了下來,自己提著燈走到了關押葉扶珩監獄前,即便是在監獄裡,他依舊沒有半分的狼狽。
聽見聲音,葉扶珩抬起頭。
“瑾嫿,你來看我了。”他難得露出了一個輕鬆的笑,那雙漆黑的眸子像是蒙上了一層冰霜,陰鬱又格外的漂亮:“最近夜裡起風了,你出來時多穿一點,不要受寒了。”
長卿沒有說話,葉扶珩也沉默了。
片刻,他忽然開口問了一個問題,有忐忑不安,也有期望。
“瑾嫿,你愛我嗎?”
“沒有。”
長卿清冷無比的聲音響起,那雙瀲灩含著春光的眸子沒有一絲柔情與愛慕。
“葉扶珩,我不是稚瑾嫿,說著愛你,要和你在一起的人,纏著你的人,都不是稚瑾嫿,她恨你厭你,又怎麼可能會:()快穿:裙袂之下,眾生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