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魚從胖子那裡出來,去見了熊二和胖子重光。熊二和重光接觸不到玄陰宗裡的弟子,歐陽小劍很久沒有回來,兩人並不知道李飛魚在鬼霧山遇險的事情。
三人自然暢飲一番,不過這次是李飛魚請客,李飛魚把兩人帶到了東山城裡專門招待修士的酒樓,要了好幾瓶上等靈酒,熊二和重光看著滿桌價值不菲的靈酒和菜餚,熊二道:“你發了啊?”李飛魚笑著道:“好久不見,總該奢侈一下。”三人喝到深夜,熊二和重光喝的酩酊大醉,李飛魚只好架著兩人出了酒樓,把兩人送到了重光的住處。
出了重光的住處,李飛魚回玄陰宗,東山城裡,即使深夜也是人頭攢動,到了城門口,李飛魚取出令牌,守城修士,給李飛魚開了城門。
李飛魚踏著滿天的星光,一路前往玄陰宗,回想六七年的時光,特別是最後一年的徒步山水,李飛魚悟出了一個道理,修行並不是大道獨行,更不是太上忘情。想到這裡,李飛魚回望東山城,一片燈火通明。
山水依舊,夜風拂面,雞鳴寺毫無變化,李飛魚立在門口,覺得此時不宜敲門。
一聲熟悉的聲音在李飛魚身後響起,“你回來了,”李飛魚轉過身子,躬身施禮道:“弟子參見玄燁大師。”
一身白衣,玄燁大師站在李飛魚身後,面上帶著微笑,玄燁大師上下打量了李飛魚一番,點點頭道:“你回來的正好。”
玄燁大師沒有多問,吩咐李飛魚早點休息,然後轉身離去,李飛魚對玄燁大師的話有些摸不到頭腦。
李飛魚回到房間,看到自己的床鋪,忍不住仰躺在上面,一陣疲倦襲來,李飛魚睡著了。
第二天中午,李飛魚醒來,整個寺院非常安靜,也不知道一胖和尚、二胖和尚、三胖和尚到哪裡去了。
李飛魚在雞鳴寺裡轉了一圈,皺起了眉頭,按說三個胖子一般是不離開雞鳴寺的,今天卻跑的無影無蹤。
現在,李飛魚覺得自己再住在雞鳴寺不太合適了,不過如今他修為達到了築基期修士,已經是內門弟子,按照宗門規定,可以單獨開闢一座洞府。
想到這裡,李飛魚立即記起自己還沒有到雜物所報到,把宗門的貢獻點兌換出來。李飛魚快步走出雞鳴寺,往雜物所而去。
往日裡,人來人往的雜物所,今天不知怎麼,倒是沒有幾個人,李飛魚搖搖頭,不去管他,李飛魚找到當值的長老,遞上代表身份的令牌,今天,當值的長老是驅魔堂的一位長老,這位長老長年閉關,由於玄陰宗最近有大事發生,才不得已,被抓來做苦力。
只見他動作飛快,不停處理面前桌子堆積一大堆物品。而且不時停下動作,看著手中傳信符籙,顯得十分憤怒的樣子。嘴裡嘀咕著:“我靠,我靠,又敗了一場。”
李飛魚走進屋裡,這位長老頭都沒抬,接過李飛魚的令牌,悶聲悶氣地道:“什麼事情?是領任務,還是上交完成的任務?”
李飛魚道:“弟子前來上交任務,”說著李飛魚拿出一個儲物袋遞給長老。長老接過儲物袋開啟一看,不由咦了一聲道:“不錯啊!魚人鱗片三十多片。”
長老抬頭看了李飛魚一眼,見到是一個築基期弟子,十分面生。於是,拿起桌子上代表弟子身的份牌子看看。李飛魚,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裡聽過,不過,他沒有放到心上,一個築基期弟子罷了!這時,又一條傳信符籙來了,老者開啟看了一眼,更加憤怒,忍不住罵道:“廢物,真是廢物,把玄陰宗的臉面都丟光了!”
長老取出一支筆,在李飛魚令牌上快速點了幾下,道:“好了。”
然後,又低頭繼續處理手中的事物,李飛魚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那位長老等了一會兒,抬起頭,發覺李飛魚沒有走,十分不耐煩地道:“還有事情嗎?”
李飛魚道:“前輩,弟子還有東西要兌換成貢獻點。”
長老哼了一聲,道:“怎麼不一起拿出來!”
李飛魚苦笑著道:“怕是有些不方便,還是你自己看吧!”
李飛魚遞上兩個儲物袋,長老面無表情地接過,開啟一看,也吃了一驚,裡面竟然是兩顆人頭。
長老狐疑地看著李飛魚,李飛魚道:“這是骷髏雙魔的腦袋。”“什麼?骷髏雙魔?”長老再次打量儲物袋中的人頭。
半晌後,確認是骷髏雙魔的人頭,長老眼中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骷髏雙魔幾十年前名震修行界,就是他遇到骷髏雙魔也只有逃跑的份,不想,被眼前這個築基的傢伙幹掉了,長老不得不重新打量李飛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