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風連連戰勝兩名太陰宗弟子,算是給玄陰宗挽回了一些顏面。
這時,一名太陰宗煉氣期弟子站起身來,此人身材矮小,腰間懸著一把狹長寶劍,他縱身飛上演武臺,不同前者,此人心平氣和,無論蕭風說出什麼話,始終保持著一顆平常心。
他長劍舞動時,有陣陣風雷聲傳出來,一位玄陰宗長老道:“這位是風雷劍的傳人,果然與眾不同。”
蕭風在演武臺上,佈置的符陣尚未完成,就被此人以風雷劍破除。
蕭風也不在乎,憑藉著靈動的身法,和此人在臺上週旋,每每處於不利境地,就丟出幾張符籙,扭轉局面。
太陰宗弟子在臺下大罵蕭風無恥,全憑符籙取勝,蕭風高調道:“窮鬼,老子有兩個好爹,老子富二代,不要羨慕嫉妒恨,有本事你打架全用符籙。”
“什麼樣的兒子就有什麼樣的爹,看你缺德樣子,你爹也不是好東西。一對缺德玩意。”
蕭風不怒反笑,扭頭高叫道:“老陸,陸生,有人罵你缺德,你不生氣嗎?”
陸生本來閉著眼睛,這時,只好睜開眼睛,向蕭風看來,場中眾人耳邊同時響起了一句振聾發聵的話:“住嘴,好好比武。”這話說給蕭風,又好像說給眾人聽得。那些還在罵蕭風的弟子都閉上了嘴,嚇得大氣不敢出。
蕭風哈哈大笑。
臺上兩人比拼越發激烈,蕭風頻頻丟出大把符籙扭轉局面。過了許久,有人小聲議論道:“他用了這麼多符籙應該沒有多少了,只要這樣耗下去,他必輸無疑。”
不料,蕭風道:“親爹,我符籙快用了。”陸生閉著眼睛一動不動,蕭風道:“親爹,你要看著我被別人毆。”
只見陸生手指輕輕一動,幾疊符籙憑空出現在蕭風面前,蕭風一把抓在手中。
周圍眾人把目光投向陸生,陸生閉著眼睛,彷彿什麼都沒看見,又好像什麼也沒發生。
相對於煉氣期弟子的打鬥,兩派築基期弟子打鬥更為激烈,開始雙方互有輸贏,自從一名面容白淨的太陰宗弟子登臺後,玄陰宗連續登臺七八名弟子都敗下陣,包括馬營、常搬山等人,此人築基大圓滿修為。
楊梅手持山河扇登臺,此人面對楊梅毫不畏懼,拔出一柄小劍,最後,楊梅因為靈力不濟,輸給對方。
好在此時,一名身背巨劍的玄陰宗弟子登臺,太陰宗弟子見到此人躬身施禮道:“陳塵師兄,”陳塵含笑施禮道:“隱劍兄。”
隱劍道:“這麼多年,陳師兄還停留在築基期,如今恐怕你也算是玄陰宗築基第一人了吧!”
陳塵道:“隱兄,當年我們第一次見面,你也達到了築基巔峰,如今百年過去了,彼此彼此。”
隱劍道:“陳兄,今天我們切磋一招如何?”
陳塵道:“隱兄說了算。”
兩人抱拳行禮,退後十步開外,陳塵神態鄭重,拔出背上巨劍,高高舉過頭頂,緩緩落下,隨著陳塵手中巨劍落下,陳塵全身氣勢暴漲,巨劍發出輕輕的嗡鳴聲,陳塵全身衣衫無風自起。
反觀隱劍,雙手握著手中小劍,整個人顯得縹緲空靈,彷彿融入周圍的空間裡,讓人琢磨不透,一時間竟然找不準其位置。
演武臺的長老皺起眉頭,不得不打起精神關注兩人,免得一個不小心,出了紕漏。
這樣的打鬥除了那些高階修士能夠看出其中的驚險,那些修為不夠的弟子,反而覺得極其無聊。還不如旁邊的煉氣期弟子打的有氣氛。
不知過了多久,演武臺上,周圍空氣一緊,兩人終於出手了,隱劍瞬間消失,李飛魚心裡一驚,只見隱劍的手中不知何時又出現了一把小劍,不過,李飛魚只是稍微一愣,就搖搖頭。
而陳塵手中巨劍驟然化成一條巨蛇撲向隱劍,電光石火間,一切煙消雲散,只見陳塵的巨劍劍尖停留在隱劍的眉心處,不過巨劍太大了,不要說刺穿隱劍的眉心,若是刺到上面,估計會把劍隱的腦袋砸的稀碎。
下面的玄陰宗弟子許久才緩過神來,紛紛叫好,李飛魚搖搖頭,遠處高臺上,太陰宗領隊的一名少婦,低頭問旁邊的一位十五六歲的少年道:“天然,你覺得那位陳師兄劍法如何?”
少年道:“比隱劍師兄略高一籌吧!”
少婦道:“若是你對上陳師兄如何?”
少年撇撇嘴,十分傲氣地道:“十招吧!”
少婦笑著道:“冷若月那丫頭還沒出手,不知道你對上她如何?你們都是仙靈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