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李仙子和以前怎麼完全不一樣了。
他們身後跟著的那個男子,是高氏此次論道大會的種子選手高陽。”
“他們不會在擂臺下面,直接打起來吧?”
“肯定不會,這葉寒膽大包天,在論道大會開之前,殺了玄光宗那麼多地弟子,還有護法。
玄光宗為了論道大會的最後顏面,都沒有撕破臉皮。
現在,他們肯定也不會大打出手。
不過肯定兩方的關係,已完全沒有任何緩和的餘地了。”
眾人的議論聲音,不絕於耳,可是讓現場的玄光宗的門人弟子,和執事裁判,都丟盡了顏面。
他們眼中都冒著仇恨的紅光,先是狠狠的盯著罪魁禍首葉寒。
隨即,又將滿是殺意的雙眼,死死的盯著這些,再次將他們的傷口撕開,撒上一層鹽的修士。
要不是他們宗門的高層,三番幾次叮囑他們,不要在這論道大會上鬧事,才壓住了他們心中的無盡怒火。
說不定此次論道大會,還真的不能如期順利的舉辦下去。
人群中的玄光宗修士,立刻和那些議論詆譭,他們玄光宗顏面和威嚴的修士,對罵起來。
還出言威脅著,等論道大會圓滿結束之後,再和他們慢慢算賬。
此時,這些修士,果然被這些玄光宗的門人弟子的威脅話語,嚇得膽戰心驚,不寒而慄。
他們紛紛立刻住嘴。灰溜溜的退出人群。
生怕這些玄光宗的修士,記住他們的真實面貌。
領頭的趙笠,陰沉的眼神,立即轉為平靜淡然說了一句。
“不錯,葉寒,你的實力是不錯,有資格當我的對手了。”
葉寒冷哼一聲,眼神微微一眯,帶著凜冽的寒意。
“閣下就是玄光宗的趙笠?
沒想到,堂堂大派弟子,居然光天化日之下,用如此卑鄙的手段,還真是讓葉某看清了,閣下和玄光宗的真實面貌。”
至於葉某能不能成為你的對手,你說了不算。
到時候,葉某也有好幾賬,要給你算算。”
趙笠聽聞葉寒此言,彷彿都要氣笑了。
他也感受到身後的門人弟子,那漫天的殺意,隨即冷笑一聲。
“葉寒,就憑你一個走了狗屎運,修煉到神嬰圓滿境界的散修,也敢挑釁我玄光宗這般龐然大物。
就算你僥倖能逃到一次,難道你還能逃脫,我玄光宗無盡的追殺?
現在讓你最硬逞能幾天,好好的享受你人生最後的時光吧!”
趙笠不再厲喝葉寒,冷哼一聲,他作為玄光宗的首席大弟子和少宗主,當然要有大局觀。
立刻出言安撫現場的弟子和執事。
顯然,他在眾人心中的位置頗為重要,很快將這些人安撫下來。
不過,這些門人弟子眼中仇恨的怒火,還未完全消散。
而葉寒見他如此做作,也有些無趣,又看著一襲黑袍,有些眼熟的女子,疑惑的問了一句。
這位氣質大變的是李婠婠吧!這次的輪的論道大會,我們的血海深仇,也該好好的清算一下。”
李婠婠冰冷的神色,還是沒有任何變化,殺意凜然回了一句。
“葉寒,那個螻蟻,當時真不該留下你這個後患,以至於我李氏全族命喪你手,我定要取性命,以慰我全族在天之靈。”
王惜君一臉義憤填膺,彷彿葉寒和李婠婠的深仇大恨,她感同身受一樣。
劉妍同樣也氣勢一變,彷彿隨時都要出手一般。
葉寒立即阻止了她們,淡然一笑卻帶著無盡的恨意。
“剛好,葉某葉氏這樣想的。”
這時,趙笠又輕蔑看了葉寒一眼,完全沒有將葉寒放在心中。
倒是高陽,顯然不想讓趙笠白受這一份屈辱,高聲厲喝道。
“葉寒小螻蟻,你只不過僥倖闖過了第一關而已,別以為沒有什麼了不起。
你和我高氏的血海深仇,這一次也要和你好好算算了。
如果你這個小螻蟻,在論道大會的比鬥中,遇到了本公子,那本公子定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葉寒轉頭望去,雖然葉寒不認識,不過聽其姓氏,就知道他對自己的恨意來自何方?
葉寒不鹹不淡的說了句。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
這時候,司筠也站在不遠不近的地方,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