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之,你終究是得不到什麼好下場。”
“對對對,出手如此狠辣,完全沒有同為修士的一點憐憫之心。
你遲早會落得,比意外隕落的幾位散修,悽慘萬倍的下場。”
趙笠看著玄光宗和高氏的門人子弟,全都義憤填膺的圍著葉寒,指責起來,他心裡也頗為得意。
只要先將葉寒的名聲全部敗壞,接著又用大義壓著葉寒,遲早讓葉寒為今天,還有以前擊殺他們玄光宗的弟子和護法,俯首認罪。
甚至,葉寒可能承受不住,這麼大的壓力,直接自盡。
高銘見高陽暈厥,他早已伸出援手,運轉靈力,護住了高陽的心脈,慢慢的溫養著他,倒是活了過來。
不過,高陽的傷勢,倒沒有趙笠說得那麼嚴重。
其實也只是外傷,斷掉了幾根胸骨不假,最重要的是沒有傷到,最核心的心臟,倒不算什麼大事。
可能是要養個一兩年才能養好,但是對於他以後的修煉,卻沒有趙笠所言那般影響。
高銘立刻從空間儲物戒指裡面,拿出一個玉瓶,掏出幾枚療傷聖藥,送入高陽的口中。
隨著藥力化開,高陽的臉色由慘白之色,慢慢變得紅如豬血,隨後慢慢退去,才變成了正常的紅白相間。
此時,高銘小心翼翼的將高陽,交給兩個高氏子弟照料。
隨即,他的身形一閃,直接來到趙笠身邊,落後他一步的位置,立刻高聲訓斥起來。
“葉寒,你將我高氏的長老,打得身受如此嚴重的傷勢,你是不是應該給我高氏一個交代?”
“你要什麼交代,這擂臺賽的規則,都說得清清楚楚,我又沒擊殺他,可不算犯規。
他自己實力不濟,你怪誰?
還有,不要跟我說什麼大道理,你們高氏是不是輸不起?”
葉寒這些刺耳話語,立刻讓高銘和高氏子弟悲憤欲絕,眼中冒出無盡的怒火。
要不是此時,還在進行論道大會,他們早就忍不住,心中的無名怒火,要上去直接圍攻葉寒,給其一個好好的教訓。
甚至,直接擊殺葉寒也未可知。
葉寒見他們根本不想搭理他們。王惜君一直站在葉寒的這一邊,立刻嬌喝一聲說道。
“就是,高陽自己技不如人,還要強行上擂臺比賽,害怕受傷直接認輸就好了。
現在,我葉兄堂堂正正的在擂臺上戰勝了他,又沒毀他丹田,只是受到傷勢比較嚴重而已,又不會危及生命。
你們高氏輸不起,就不要來參加,論道大會賽就好了。”
劉妍也開始幫腔說著。
“高道友,葉道友可沒有違反規則,比賽而已。雖然不比生死鬥法,當然難免不了磕磕碰碰。
在鬥法過程中,哪裡可能收住手,受一點傷,那不是很正常嗎。
至於意外隕落的修士,如果覺得冤枉,那我們皇室,可以單獨拿一些靈石,補償一下他們的後人子弟。”
趙笠見劉妍和王惜君,沒有絲毫猶豫,一直站在葉寒一邊,他也知道,如此爭吵下去,完全解決不了這件事情。
還是葉寒說得對,修仙界,以實力說話。
於是趙笠立即擺了擺手,止住了還要繼續辯駁的高銘,他冷哼一聲,越發淡漠。
“高長老,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高陽道友的確技不如人,輸了就體面一點。
他們說的這些歪理,也說得通,你放心,本座和玄光宗遲早給你討回公道。
葉寒,你別以為有人庇護就了不起。”
高銘和高氏子弟,聽聞趙笠前半句,心中還有些還是不詫,以為趙笠也不站在他們這一邊。
不過聽到後半句,也覺得趙笠說得就是至理名言。
其實,他們就算一起上,不說擾亂論道大會的順利進行,會不會遭受,皇室以及王氏高手的聯手鎮壓。
就是他們高氏,也不好給玄光宗交代。
而且他們單獨面對葉寒一人。高銘連同他們幾個子弟,也可能完全不是葉寒的對手。
所以他們心中,就算再憤憤不平,也不得不壓下來。
眼中冒著無盡的仇恨怒火,憤怒的看著葉寒。
那咬牙切齒的模樣,恨不得點燃怒火將葉寒燒成灰燼,以洩他們心中無窮的怒氣。
葉寒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他直視著高銘,眼中滿是不屑。
“公道?你們若想要公道,大可上臺來與我一戰。我葉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