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家的?
這老人是誰,怎麼淨說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東西。
還有那男子說的退出又是什麼意思?
顧行心裡疑惑,但面上卻是不動聲色,一言不發。
他就只是看著老人。
老人對他這態度也是見怪不怪了,吹鬍子瞪眼,倒也沒說什麼,只是像拎小雞一般抓住地上的男子,然後從他腰上取下兩塊令牌,扔給顧行後,便直接沖天而起,轉眼就不見了身影。
顧行接過令牌,稍微打量了一番。
令牌的材質沒什麼特殊,只是上面有股獨特的氣息,似乎是用來分辨的。
而在令牌正中央,則是刻著一個懸字。
這個懸字指得應該就是懸落谷。
顧行沒有多看,而是立刻就抬起了頭,看向了與那名紫瞳女子戰鬥的阿浪。
大勇已經利用他那獨特的彈簧能力跑掉了,要是老人沒攔顧行一下,利用水遁或許還追得上。
但現在,卻是已經不見了蹤影。
而那名阿浪,本來還在與紫瞳女子戰鬥著,此時見兩名同伴,一名逃走,一名退出,卻是一下子就慌了,朝著面前的紫瞳女子喊道。
“趙紫瞳,我們就此作罷,別讓人撿了便宜。”
紫瞳女子,也就是趙紫瞳,此刻一言不發,手中彎刀卻是一下比一下狠辣。
她之前在三人的聯手下受了傷,但這似乎並沒有影響她,戰鬥起來依舊兇悍無比。
顧行站在不遠處,也沒有靠近,只是持著魚叉虎視眈眈。
而不多時,在趙紫瞳的兇悍攻擊和顧行的目光注視下,阿浪終於是堅持不住,往後猛地一退,便急忙喊道。
“我認輸。”
趙紫瞳衝勢未停,衝到阿浪面前,一把彎刀落在了他的脖頸上,這才開口說道。
“令牌。”依舊是很好聽的聲音,但卻有些冷淡了。
阿浪從腰間取下三個令牌,但沒有直接給她,而是看向顧行,同時說道。
“朋友,我這隻有三個令牌,你們怕是不好分。”
顧行只是冷冷地看著,一言不發。
這令牌有什麼用他都不知道,此時自然也不會爭著去搶。
倒是趙紫瞳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不過很快又收了回去,看著阿浪,鋒利的刀尖在他脖頸上比劃了下,再度冷淡地說道。
“令牌。”
阿浪看著顧行沒有任何反應,又看了看面前冷淡的女子,最後一咬牙,只能將手中令牌給她扔了過去。
“給你。”
趙紫瞳小心翼翼地接過,稍微檢查沒問題後,便將其中一枚掛在了自己腰間。
顧行看見,加上這一塊,此時她的腰間已經掛了十多枚令牌了,密密麻麻的,動起來嘩嘩響。
而這時,她突然轉頭看向顧行,將剩下兩枚令牌拋了過來。
顧行眉頭一挑,倒也直接伸手接下。
握在手中,顧行一看,發現和之前拿到的兩枚令牌一模一樣,於是他也學著對方,直接掛在了腰間。
而將令牌扔給顧行後,趙紫瞳什麼也沒說,只是收回了彎刀,轉身就走。
被她落在身後的阿浪也只是摸了摸脖子,並沒有趁著背後偷襲,同樣是轉身就走,只是朝著相反的方向。
這就完了?
打生打死那麼久,結果把令牌交出來就結束了?
這是什麼奇葩的風俗?
顧行面上表情不變,心裡倒是大肆吐槽著。
等兩人走後,他又找了個偏僻角落,然後讓女魚人挖了個洞窟出來。
這一次顧行就學乖了,他選擇的不是一座小山,而是一座大山,在大山山腳下挖出了一個洞窟。
他就不信,總不可能還有人一擊就能將整座大山給轟塌吧?
而接下來的時間,果然便沒有人繼續來打擾他。
躲在洞窟裡,他掏出那幾枚令牌仔細地研究了一番。
然後就發現,和他第一眼看見時候的判斷差不多。
令牌材質一般,雖然還算堅固,但顧行感覺用力一捏,便能夠將其捏碎。
而其上面的氣息,倒是頗為古怪。
仔細感受下,他發現那氣息有些像是詭氣,但卻沒有詭氣那麼強的侵蝕性。
而且留下這氣息的人似乎很強大,這氣息也不是一般手段能夠去除的。
顧行雖然能夠做到,但想了想,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