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簡簡單單的一個“好”字竟然讓凌望感覺安心無比。
兩人一路無言,慢慢走回客棧。
凌承和李修思正坐在大堂中,不知道在聊什麼,看兩人表情似乎還挺愉快的。
看到他們,便都站了起來。
凌望自己找了個地方坐下,看向凌承,“表哥,你沒事吧?”
凌承搖頭,“無礙。”
他看向站在門口的慕輕寒,用眼神詢問凌望。
“是我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凌承眉頭皺起,手中摺扇一攏,突然出手如電,直朝慕輕寒而去。
慕輕寒也不慌,只是往旁邊讓了一步,側身躲開凌承的攻擊,手微微一提便將他的攻勢推了回去。
凌承後退了兩步才站穩,雖然氣息不亂,但僅僅一個試探就知道對方武功遠在他之上。
“你究竟是什麼人?”凌承問道。
“喂喂喂,就算身份尊貴也不能這樣沒禮貌啊。”
凌望站起來擋在凌承和慕輕寒中間,“他是我的恩人,也是客人。”
凌承冷哼一聲,沒再說話。
倒是一邊李修思看向凌望,面色驚訝無比,“你……”
“我……我怎麼了?”凌望莫名其妙,卻突然感覺鼻子裡似乎流出了一股溫熱的暖流。
他抬手摸了一下,放到眼前一看,居然是血。
“咦……我怎麼流鼻血了。”凌望說著感覺還是不對勁兒,身體似乎也熱了起來,“怎麼好像還很熱。”
他下意識就去扯自己的衣服。
李修思臉色大變,快步走到凌望身邊,伸手扣住他的脈門。
“你中了……中了妙春。”李修思驚訝無比,“這怎麼可能,這種春藥早就絕跡了……”
原本還想問下妙春是什麼玩意兒,聽到“春藥”兩個字,凌望感覺眼前突然一黑。
他死死抓住李修思的手,咬牙問,“有解藥嗎?”
凌承此時也圍了過來,聽到李修思的話後又聽凌望這麼問,頗有點幸災樂禍,“需要給你找個姑娘嗎?”
“這可是村裡啊,上哪兒去找什麼姑娘。”感覺眼前一陣發黑,凌望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我不想玷汙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也不想跟不認識的人發生關係。”
李修思卻道,“那你大可不必擔心,這毒與男女無關……”
“與男女無關?”凌承不是擔心,反而像是八卦。
“對,這春藥是男子之間……”李修思說到一半就停了下來。
“不是吧,文思這麼惡毒啊,給我下這種藥。”凌望著急,“沒救了嗎?”
“李神醫,你醫術那麼好,趕緊想辦法啊,我還想再搶救一下。”
李修思面色嚴肅,“倒也不是沒有辦法,你只需要找個男子,然後……”
“打住,這肯定不行。”凌望強撐著難受的身體,已經壓抑不住開始喘息,“再想想別的辦法。”
“這毒取於曼草,若是能採到曼草的話……”
李修思話還沒說完,凌望就想往外走。
小破屋已經燒起來了,裡面種的蔓草只怕不會倖免,只希望還有漏網之魚。
然而他此時已經站不住,才到門口他便靠在門邊,感覺自己幾乎無法壓抑體內洶湧的渴望。
慕輕寒上前將他扶住,凌望卻壓抑不住地往他懷裡靠去。
“打暈我。”緊緊抓著慕輕寒的袖子,凌望艱難地吐出這幾個字。
“我不想……在眾人面前……出醜……求你。”凌望此時已經到了極限,渾身都在顫抖。
就在他的手開始撕扯自己的領口時,慕輕寒立刻出手,輕輕在他耳後劈了一下。
凌望頭一歪,倒在了慕輕寒懷中。
他一手穿過凌望的腋下,一手穿過膝彎,將人抱了起來。
不用別人引路,慕輕寒抱著凌望往樓上走,很快便到了凌望的房間。
將人小心放到床上,拉過被子蓋好。
李修思跟著來到樓上,看凌望面色潮紅,即便昏迷也一直在輕輕抽搐。
“還是得解毒,不然人就廢了。”李修思看向慕輕寒,“不如就由你……”
沒等他說完,一邊的凌承就道,“我知道哪裡有曼草。”
聞言,慕輕寒轉頭看向他。
“跟我來吧。”凌承說著轉身便走了出去。
兩人施展輕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