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看著那一輪長明不滅的月,高高的舉起酒罈子:“徐燼歡,小爺敬你。”
忽的想起和徐燼歡的第一次見面,還清晰的記得他們的對話。
少年的神情淡淡的,眼睛注視著囂張跋扈的自己,彷彿他的眼中只有她,沒有別人了。
那時的少年的嘴唇離她的臉非常近,呼吸碰撒在她臉上,很癢,彷彿只要他一轉頭,他就能親到她。
徐燼歡就像一陣風,從那邊塞刮到了京城,鮮衣怒馬的少年將軍於人潮湧動中,驚起了這一攤如同死水一般繁華又壓抑的京城。
這京城當中向來是不缺少聰明人的,就包括舒羿錦自己,能女扮男裝這麼多年不被懷疑,看人識人趨利避害的本事是不會弱於其他人的。
她知道春朝宴會太子和二皇子必定會邀請少年將軍,但少年只能保持中立,勉強能夠劃分為保皇派,便自然而然地假裝邀請,給了他第三個選擇,由自己帶著他參加春朝宴會。
明明知道宛城九死一生,是各大勢力較鋒的龍潭虎穴,在幾夜輾轉徹夜未眠,最終還是決定跟著他去,想著憑著自己小侯爺的身份,那些人下手也有所顧慮一點。
可惜自己的偽裝不怎麼行,沒走多久就被他給逮了出來,最終只能任由著自己去。
那段日子真是驚心動魄,但也算是他長大之後難得的快樂瀟灑的日子,平日裡鬥嘴,和徐家軍的眾人吹牛,然後帶著林平安四處亂逛。
哦,後面還遇到了一個兒時的熟人。
他說他叫週四。
其實他大體上是認出我來的,但是他沒有拆穿,我也不會承認。
我只會是小侯爺,也只能是小侯爺
“徐燼歡,說好的,收小爺做小弟的。”
舒羿錦大概是喝醉了,迷迷糊糊之間,好像聽見了有人喊自己,抬起頭,整個徐家軍就在不遠處看著他。
而徐燼歡還是那般意氣風的樣子,衝著他說道:“舒羿錦,你下次再被人提著刀子追,本將軍可不救你了。”
“愣著幹嘛,平時不是挺能吹牛逼的嗎?怎麼啞巴了呀。”
“我,挺想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