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銘語塞,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長卿輕笑點了點頭,那寒風將她的校服灌了風,好似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寒霜稀稀疏疏落下了。
兩人揭過了話題,不緊不慢地走在空落落的街道上,昏黃的燈光將兩人的影子拉得長長的,此起彼伏的腳步聲響起,倒是給這肅寒臘月的夜色添了幾分撩撥之意。
陸子銘被長卿這麼一抓,接下來倒是安安分分的呆在學校裡,期末考試的時候還拿到了不錯的成績,陸顏看得高興,直接給長卿包了一個大大的紅包。
“謝謝姐。”長卿也不矯情,這個紅包時感受到了一沓厚厚的分量,有些詫異的抬起頭來:“姐,這比咱們說好的補課費要多不少。”
陸子銘伸手搭上了長卿的肩膀,笑嘻嘻的說:“哎呀,蘇鶴,我姐給你,你就拿著唄,反正我姐又不缺這麼一點錢,這都是你應得的,要不是你,我的成績現在肯定還在班級的中後遊。”
這一次他的進步很大,班主任當著全班同學的面表揚了他,還給了他一些小禮物,而他的父母知道後,真是壕無人性的大手一揮,給他買了他一直想要的車。
現在,陸子銘靠著車,示意長卿上車帶她去感受感受自己的新跑車。
長卿想著陸子銘難得這麼高興,索性陪著他四處溜溜,便彎下腰麻溜的鑽進了車裡面。
只不過,沒兩分鐘長卿就後悔了。
陸子銘這貨開機車開多,開車的風格始終保持著一貫的狂野,油門直接一腳踩到了底各種闖紅燈,簡直就是在生死線上反覆橫跳,只有悲歡沒有離合。
“蘇鶴,刺不刺激?”
颳得人臉生疼的狂風當中傳來了陸子銘帶笑的聲音,那踩在生死線上的速度讓長卿聽不清他在說什麼,但也能夠感受他張狂的欠揍的樣子。
久久沒有聽見長卿聲音的陸子銘眉頭微蹙,有些納悶的提高了嗓音:“蘇鶴,你怎麼不說話?”
長卿:“……”
她伸手拽著被吹得呼啦呼啦的頭髮,深吸了一口氣,勉強壓下了一巴掌把陸子銘拍死的衝動,只是默默的閉上了眼睛,不想從後視鏡裡面看到自己吹得面目全非的五官。
停下車後,陸子銘剛一臉得瑟的從車上下來,剛想張嘴說話,腦袋就被人狠狠的抽了個大逼鬥,瞬間眼冒金星,整個人傻在了原地。
“臥槽,蘇鶴你幹嘛?”
面對他的質問長卿沒有任何的回應,只是握緊了拳頭,一拳砸在了他的臉上。
“操,蘇鶴你他媽的發什麼瘋,老子招你惹你了,打老子幹嘛……”
陸子銘感受到火辣辣的側臉,也生出了幾分火氣,果斷的選擇了還手。
兩人就這樣,你一拳我一拳的打了起來,但陸子銘和長卿是從來沒有打過架的,心中發了狠的想要把長卿狠狠的揍一頓,
最後他被長卿反手摁倒在了地上,使勁的掙扎著,嘴裡還叫囂的喊著:“蘇鶴,你tmd有本事放開老子,我非得把你揍得你媽都不認識你。”
長卿冷笑,又給了他幾拳:“還敢闖紅燈,還敢飆車,你自己想死不要拉著我,幸好今天坐你車的是我,萬一換了其他人,心臟病都得被你嚇出來。”
陸子銘微微一愣,心中的火氣驟然降了些許,看著少年帶著些許怒意的眼眸,以及那掩飾不住的關心和擔心,忍不住嘟嚷了一聲:“老子才不會讓其他人坐。”
長卿:賤人,想暗害也只暗害我!!!
難不成我的命就不是命?
她黑著臉,又給了陸子銘兩拳,在長卿的友好交流之下,陸子銘也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行為多麼危險,含著淚寫了幾千字的檢討。
在寒假一月份時,長卿和叔蘇父蘇母一起回到了老家過年,走到村門口時,後來看到一群拿著瓜子烤著柴火的女人在村門口圍著
“你們聽說了嗎,小海三家的那女兒,聽說被人騙去了外地,娃都生了兩個了。”
“他家哪個姑娘?”
“還有哪個。”那個婦人從嘴裡吐出了一點瓜子皮,嘖嘖嘖的說:“就是他家的小姑娘,看起來乖乖嚕嚕的,沒想到啊……”
“你說小紅琴啊,那姑娘看著只是乖,當初他還在縣裡面讀高中的時候,每個星期回來,都是一個男的開著摩托車送她過來,天天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玩,能不被騙嘛。”
“……你們看哪幾個,像不像蘇安明家?”
圍在一起的眾人抬起臉,有些遲疑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