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心裡頭念著端午節和陸子銘幾人見面的事,長卿這幾天在實驗室裡都有些走神,一時間讓幾個師兄師姐嘖嘖稱奇,話裡話外的都在問她是不是談戀愛了?
畢竟長卿進入大學以來,在表白牆給她表白的人可謂是數不勝數。
只是全校的人都知道,蘇學神整個人清冷得很,不喜歡去湊熱鬧的場合,也不喜歡去交什麼朋友。
他唯愛學習,是一朵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雪山上的冷蓮,那些美女在他眼裡根本就是白骨骷髏,壓根沒有憐香惜玉這個說法。
端午節這天,長卿先是和蘇爸蘇媽通了電話,哄得兩老紅光滿面,這才收拾好行李去高鐵站。
這一路上,長卿心中都有些微微感嘆。
這種去見好友的感覺很奇妙,讓她心頭難得升起了一絲緊張。
下了站,遠遠的就看到陸子銘吊兒郎當的站著,他很高,一眼望去就能在人群中看到他,修長有力的身材包裹在黑色的t恤當中。
陸子銘整個人不知想到了什麼,眉眼間流露出些許的痞笑,讓路過的一些小姑娘忍不住偷偷的打量起他來。
在看到長卿時陸子銘眼睛一亮,快步走上前來,又在長卿的面前停下了腳步,上下看著長卿,眉眼微微的挑起:“蘇鶴,你看樣子像沒睡好,黑眼圈有點重唉。”
長卿無奈的搖頭:“實驗室的事有點多,這兩天就熬的比較嚴重,你來多久了?”
“我啊,”陸子銘眼睛微微的眯起笑來,看到長卿的衣服上落了根頭髮,伸出手輕輕的拂去,和長卿一起朝著高鐵站外走去。
“我昨天下午來的,這不,知道你今天來就提前在這裡等你了。”
長卿看了眼四周,沒有瞧見祁瑤幾人,心頭有些納悶起來。
她是幾人當中買票時間最晚,按理說,他們應該都已經到了,怎麼就只看見陸子銘一個人。
陸子銘開口解釋道,“小胖子有點事耽誤了,就把票改簽到了今天,大概還有兩個多小時,陶杏清她先去找了祁瑤,她倆昨天凌晨四點到的,現在還在酒店裡面補覺,我看她倆實在困得很,就沒叫她們。”
長卿點點頭,先和陸子銘去了酒店把行李放好,又去逛了一下酒店四周的商鋪,又去機場接了小胖子,這才買了點吃的帶回了酒店。
此時的陶杏清還和祁瑤窩在被子裡,兩個人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陶杏清,“天啊,我還是好睏。”
“我也。”祁瑤掀開被子坐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露出了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材來,一頭柔順的頭髮齊齊的落在了腰間,惹得陶杏清忍不住伸出手撩起了一小縷把玩。
看著整個人還藏在被子裡的陶杏清,祁瑤笑著把她給撈了起來。
原本她倆睡不了這麼長時間的,可因為昨天實在是太興奮了,每次都說睡了,但不經意的一句話總能讓她們聊起來。
不知不覺,就聊到了天微微亮時,才疲憊不堪的齊齊睡去。
長卿也估摸著兩人快醒,就提著飯來到了兩人的房間門口,輕輕的敲了一下門。
“誰呀?馬上。”
陶杏清喊了一句,掀開被子正準備去開門,就見祁瑤已經穿好了一次性拖鞋,然後她又重新縮回了床上。
祁瑤開啟門時,眼睫微微的顫了顫,連手也有些不知道該放在何處。
眼前的男子是她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面孔,垂在額頭間的黑色碎髮,掩飾不住他眉眼間藏著萬種柔情,那一雙黝黑的眼眸,好似萬千藏星墜落眼底一般,開出乾淨又純潔的花來
周身的氣質卻是疏離得很,此時正提著打包好的外賣,遞到祁瑤的面前,朝著她露出一個笑來。
“你們倆該吃飯了,不然胃受不了。”長卿站在門口將外賣遞到了她的手中,瞧著傻愣愣盯著自己的人,有些無奈的說,“這離上次見面也不是個十年八年的,怎麼就認不出來,難不成是我最近熬夜熬得你都認不出來了?”
祁瑤這才堪堪的回過神來,聽到長卿的話也忍不住笑了,吐槽的說,“你怎麼學到他們了,這油嘴滑舌的。”
這時候,陶杏清也穿著拖鞋噠噠噠的跑過來,看到長卿一臉的興奮:“蘇鶴,你終於來了,我們都快想死你了。”
陶杏清盯著長卿看,忽的感嘆道:“人家都說女大十八變,但我看蘇鶴也不差,以前確實長得蠻帥的,但現在感覺是徹底的長開了,明明這張臉還是這張臉,偏偏感覺就是比以前帥了好幾倍,人也看起來成熟了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