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兩秒,這女人是病嬌,她的愛慕者李文邕也是個不折不扣的病嬌。
真是個個都想殺了她。
想到葉扶珩現在是自己名義上的夫君,自己也該表現得吃吃醋,要不然以後的戲該怎麼唱下去。
長卿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伸出手輕輕的搭在葉扶珩的胳膊上,淡淡的說:“夫君,上次你給我的藥膏效果甚好,待回去以後,不如讓人送去寧王府上。”
葉扶珩感受到胳膊上傳來一陣劇痛,他微微低頭,就看見長卿神情有些冰冷,不免覺得心中有些甜意。
她吃醋了,是不是說明她是在意自己的。
一想到這裡,葉扶珩心情好上不少,語氣溫柔的說:“好,都聽你的。”
寧雲枝皮笑肉笑的看著兩人,差點咬碎了一口銀牙,她眼裡飛快的閃過一抹殺意,又若無其事的看著長卿和葉扶珩。
她以前是見過稚瑾嫿的。
稚瑾嫿的爺爺是首輔,位高權重,三朝元老,父親又是大學士,她在貴女中的地位自然也很高,僅次於幾人。
直至首輔去了以後,也沒有人敢輕怠她。
兩人曾在賞花宴上見過幾次,那時幾乎全京的貴女都來了,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至於一些小官家,也只有嫡長女才能參加,來了都是坐在外圍。
若真要算起來,兩人上一次見面還是兩年前。
如今在見到她時,寧雲枝靜靜的看了一會長卿,這長安天子腳下,最不缺得就是容貌絕色的女子,包括寧雲枝自己,也是自小被稱讚著長大的。
可真真見了這人,才知那是怎樣的冰肌玉骨,怎樣的絕色。
縱是情敵,她甚至討厭這個人,也不得不承認,這第一美人的名頭,眼前的這個女子沒有半分的虛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