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些許的期待和痛苦:“誰不知道傅總心狠手辣,出了名的不近人情,你我素不相識,你怎麼會這般好心照顧我。”
傅謹默了半響,帶著些許劣味的開口:“我不過是閒來無事想做做好事罷了,沒想到你就把我當成了旁人,哦,是叫蘇鶴對吧,那個人算什麼東西,給我提鞋都不配,也配我當他的替身。”
“趙公子,看來你不只是喝醉了,連眼睛都是瞎的。你喜歡他這件事。”他露出了一個殘忍的笑容來:“你應該沒有告訴過他吧,因為你是個膽小鬼,你知道他不喜歡男人,所以才敢酒醉了說這些話。”
“你說如果他知道了,會不會覺得你噁心呢?”
“不,別說了。”趙屹川崩潰的大喊,他沒辦法接受那麼相似的一雙眼露出那種表情,這簡直比刀子剜他的心還讓他痛苦。
傅謹優雅的掏出了一根菸抽著,然後緩緩的吐出了菸圈,那朦朧的菸圈遮住了他的神情,只有那冷冰冰的聲音響起。
“嘖嘖嘖,真是深情啊,聽得我都想落淚了。本來還覺得有些無聊的,但聽著你說這些,我倒是對這個蘇鶴有些興趣。”
趙屹川如墜冰窟,最後聽不下去了,抬起拳頭狠狠的一拳打在了傅謹的下顎。
“你不是他,你根本就不配和他相提並論。”
蘇鶴那般好的人,才不會像這個惡劣的男人一樣說這些話。
他即便是拒絕人,也是感謝別人對自己的喜歡,認可了別人的愛意,然後溫柔又不留任何餘地的拒絕,就像他放在家裡面的那一封封沒有拆封的情書一樣,小心翼翼的珍藏著每個少女青澀的喜歡。
幫她們,存放著她們的青春。
只有那般的人,才能讓那麼多的人喜歡。
這個人不過是和蘇鶴有著一雙相似的眼睛罷了,根本就沒有辦法比,趙屹川有些苦澀的笑了笑,看來他真的是喝得太多了,太想那個人了,才會把別人認成他。
自從那人消失以後,旁人有三分像他,他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