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陸昀州的話,長卿的眉頭微不可見的蹙了一下。
她隨意算了一下鹿笙和陸昀州以前是不是見過,但得出來的結果是兩人素不相識,甚至沒有見過。
在這種現代社會,靈氣是很稀少的。
算人不算己,這是最基本的規矩,現在的她在鹿笙的身體裡,也是同樣的道理。
長卿倒是不在意這個,那一點因果對她來說連根頭髮絲都比不上,只不過這個世界的準則還是別隨意破壞。
不降臨在她的身上,降臨在鹿笙親近的人身上也不好。
她才微微地推算命運線,晴朗的天空赫然一聲驚雷,顯然在現代社會,要相信科學。
很快遊戲結束之後,節目組給在場七人每人發了一部贊助商品牌的手機。
鏡頭外,導演拿開始給眾人介紹手機的用途。
所有人的手機裡有著節目組專門設定的App,和微信的用途差不多,可以在上面互發訊息,通話、影片、還可以分享朋友圈。
而聊天的內容朋友圈也將由節目組共享到網路上,公開透明,與嘉賓沉浸式體驗戀愛的過程。
除此之外,還可以設定一位緊急聯絡人,緊急聯絡人一旦設定,不容更改,直到節目錄制結束之後。
在每晚的活動結束之後,嘉賓要用手機為除自己之外的其他嘉賓打出心動分,並且擁有一天一次的匿名錶白機會,可以對心動的嘉賓傳送告白資訊。
觀眾與收信人都不會知道表白者的資訊,只能由本人決定是否公開。
長卿回到了房間,根據節目組的提示登上了App,隨手懟臉拍了一張照片當成了頭像,將自己的主頁設定好。
即便是懟臉拍的照片,依舊沒有影響到這張臉的顏值,在這種死亡角度之下,她把氣質拿捏的死死的。
每個人的 App上只有其他幾位嘉賓的聯絡方式,看著彈出來的打分提示,想了一下,給司春陽打了五分。
長卿關閉了手機,拿好了洗漱用品,去了洗手間洗澡。
除了房間裡安裝了攝像頭,像洗手間這些私密的地方,節目組並沒有動。
【節目組在幹什麼呀,是不是玩不起,我要看我要看我要看我要看我要看……】
【你們年齡還小,都把握不住,讓叔來】
直到長卿出來的時候,頭髮溼漉漉的披著,她手裡拿了一塊毛巾,正有一下沒一下的揉著頭髮,然後坐在了窗戶前。
她抬起頭衝一個攝像頭笑了笑。
在所有嘉賓聚集在一起的時候,就會只有一個大直播間,當他們分開的時候,就會分成7個小直播間。
留在長卿直播間的人,大多數都是她原本的粉絲,彈幕的戾氣減少了。
[啊啊,美死我了(尖叫) (扭曲) (陰暗的爬行) (扭動) (翻滾) (激烈地爬動) (扭曲) (痙攣) (嘶吼) (蠕動) (陰森的低吼) (爬行) (分裂)(走.上岸) (扭動) (痙攣) (蠕動)最後偷偷kisskiss老婆!]
【美死我了,老婆我愛你】
【老婆趕緊吹頭髮啊,千萬不要感冒了,我會非常非常心疼的】
【老婆好美,瘋狂的截圖,什麼角度都美的,讓人窒息】
【姐姐,手是不是很疼呀,我們會一直一直陪著你的】
長卿抬起手擦頭髮,衣袖滑落了下來,皓腕凝霜雪般的面板上如同落粉的桃花,那尚未消去的傷疤讓一眾的粉絲心疼得不行。
他們不知道,當初的她是懷著怎樣的想法割開了那麼脆弱的手腕。
即便是隔著螢幕,他們的眼前彷彿展現出了血色的鋒茫,冷冰冰的刀子穿過了白皙的面板,那鮮血噴湧而出。
將她整個人吞沒。
長卿望著窗外,看著那清冷的月色,眼眸微垂,沒有什麼神色,了無生機得在眉眼間流轉著好似黑罌粟的誘惑,滋生罪惡又無辜。
怔怔的回過神來,她用自己的手機給江月發了一條訊息。
江月給她發了個表情包,又氣鼓鼓的讓她趕緊把頭髮吹乾,說她一直蹲在直播間看著的。
長卿頭髮吹乾以後,對著攝像頭說:“睡覺了,晚安,明天見。”
【老婆晚安,我明天一早爬起來等你】
【老婆拜拜,我也去睡覺了】
【老婆,明天見】
【老婆你放心去睡吧,我就在這裡守著你】
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