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想起了什麼,開口問:“那上次的那個陳公子,喝醉酒之後,被人扒光了扔到街上,鬧得滿城的風雨,也是你們做的?”
“那個是北落乾的。”
綺湘微微一怔,挑眉輕笑:“那算我欠她一個人情,畢竟那個傢伙,可比姓林的討厭的多。”
北落本來就沒走遠,在外面練功,自然聽見了綺湘的話,冷冷的聲音傳來:“我不是幫你,也不需要你的人情,不過是看那個姓陳的礙眼,說的話也恰好觸碰到了我的底線,你不需要有心理負擔,做什麼那是我的事。”
綺湘翻了個白眼:“知道了。”
綺湘站起身來,朝著南安西望拋了一個媚眼,嬌笑的說:“再過幾日,就是上賞春節,胭脂樓連同其他出名的青樓,要舉辦一次爭豔大賽,過後還有小會,一擲千金拔得頭籌的人,還可與花魁共度良宵。”
“兩位哥哥,記得來哦,奴家。”綺湘一臉的嬌羞,繾綣情綿的說:“奴家,等著你們。”
西望本來還在想著任務的事,聽到綺湘的話抬起頭來。
“我還小。”
“最重要的是,沒錢。”
綺湘走到南安的身邊,用一副嬌媚到骨子裡的語調說:“那南安哥哥呢?你忍心看奴家被其他人比下去嗎?”
南安冷呵了一聲,視線落在了綺湘拉住自己手臂的手上,眼裡閃過一抹冷厲,漫不經心的拿出了暗器。
南安微笑:“你剛剛說什麼?”
綺湘:“……”
看著那小巧精美的刀花,她默默鬆開了手,遠離了南安一步,搖頭說:“什麼也沒有說。”
速度之快,好似對方不是問你剛剛在說什麼?而是你想怎麼死。
事實上,南安確實也是這個意思。
倚湘又把目光放到了北落的身上,還沒來得及開口,一把劍就凌空而來,從她的身旁擦過,直直的插在了她身後的樹上。
“滾!”
倚湘吐槽道:“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討厭,一群沒有情調的傢伙,抱著你們的武器過一輩子去吧,把我逼狠了,我全給你們下了藥,扔到胭脂樓裡面去拍賣。”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畢竟留下來,很容易出人命的。
綺湘美嗎?無疑是非常美的,她撒起嬌來,是個人魂都會飄,但眼前的這幾人什麼感覺也沒有。
不,應該說還是有感覺的,有種想滅了綺湘的衝動。
而另一邊,長卿一臉心疼的看著葉扶珩身上的傷,十分愧疚自責的說:“阿珩,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是控制不住亂想,控制不住的去懷疑你,我真的不想傷害你,傷了你,比傷了我自己還難過和痛苦。”
“阿珩,這樣的我,你還會喜歡我嗎?”
葉扶珩搖頭:“瑾嫿,我愛你,無論是怎樣的你,我都喜歡,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長卿才剛剛醒來,臉色還是很蒼白,她沒有安全感的再問了一遍:“阿珩,無論我變成什麼樣?你真的都會愛我嗎?”
“真的。”
長卿輕輕靠在葉扶珩的懷裡,嘴角輕勾,笑意卻不達眼底。
“阿珩,我想出去曬曬太陽。”
“好,我抱你出去。”
葉扶珩將長卿攔腰抱起,又讓下人在院子裡放了椅子,輕輕的將長卿放在了上面,捏了一把她的腰,語氣溫柔的說:“又瘦了,可是要吃些什麼點心,我讓人去做。”
“才剛剛吃了東西,現在吃不下其他的。”
“對了,才剛醒來我都還沒有問你,雲枝呢?我怎麼醒來都沒有看見她。”
“她比你提前醒來兩天,如今正在養身子。”葉扶珩握著長卿的手,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手心,若有所思的問:“瑾嫿,你實在不喜歡她,我找個機會弄死她就行,怎麼這麼傻,竟要和她同歸於盡,你要是出了什麼意外,你讓我怎麼辦。”
長卿:……你會把我的屍體藏在冰窖裡,把夫妻間的事都做了個遍。
在旁人眼裡,長卿之所以給寧雲枝下毒,不過是愛慘了葉扶珩。
但是寧雲枝心裡面清楚啊,那個女人完全就是因為那一聲姐姐,就喪心病狂的想要帶她一起死,下了地獄好續姐妹之情。
單是一想,寧雲枝就坐不住了。
那般清風月明的人兒,怎變得如此的瘋狂,害她昏迷期間都在不停的重複著那場噩夢,無論怎麼都掙扎不了。
“你年齡最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