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和服少女並沒有理解新之丞與流浪武士的意思,以為是因為貨物的事情才如此擔心,於是主動說道:“二位不必擔心,這件事還請二位先當做不知道,不要洩露出去。”
和服少女繼續說道:“即便日後父親得知此事並責怪我,我也會一力承擔所有的責任,請你們放心。”
流浪武士望著和服少女堅定的態度,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也只能這樣了,小姐,我們都聽你的。”
派蒙在一旁擔憂地問道:“千里小姐,如果真的被發現了,你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呢?”
和服少女胸有成竹的說道:“沒關係的,雖然我父親對外人確實很苛刻,但自我小時候起,他便對我寵愛有加。
即便責罰,也不過是讓我半天不能進食而已,你們不必過於擔心。”
派蒙聽後,不禁感嘆:“真沒想到,那位嚴厲的老頭子還有這樣的一面...那好吧,我們相信你。”
和服少女感激地點了點頭,然後囑咐道:“請二位在旅途中多加小心,我們若有緣,必定還會再相見的。”
派蒙揮了揮手,與和服少女道別:“嗯,再見,千里小姐。”
流浪武士也催促著新之丞:“走吧,我們繼續運貨吧。別再發呆了!”
新之丞聽到催促聲,強忍著心中的悲傷和不捨,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哽咽著說道:“嗚...咳咳...嗚嗚...”
望著逐漸遠去的勘定奉行的三人背影,派蒙長舒一口氣,輕鬆地說道:
“這下子終於自由了,是時候去找托馬那傢伙了吧?
我記得邀請函上寫的地址是——嗯,沒錯,就在木漏茶室。”
憑藉著遊戲中的記憶,顧子言與派蒙成功找到了這個木漏茶室。
派蒙環顧四周,確認道:“從邀請函上的地址來看,這裡應該就是了。”
然而木漏茶室的店員梢,詭異化的她以茶壺的形式出現,阻止顧子言與派蒙進入。
茶壺帶著一絲不歡迎的態度,冷漠地說道:“我們這裡不招待一般客人,請回吧。”
派蒙連忙解釋道:“等一下,我們不是普通的客人。”
茶壺卻更加嚴厲地回應:“是從海外偷渡又流亡來此的特殊客人吧?我看出來了,一看你們的裝扮就知道。”
派蒙無奈地攤了攤手:“沒想到這也能被你看出來。不過,我們並不是逃亡來的,我們是受邀請來的。請看一下我們的邀請函。”
茶壺仔細檢查著高處的邀請函,態度瞬間轉變,恭敬地說:
“這是社奉行的印章,是托馬先生的邀請嗎?看來二位的身份不簡單呢。
那麼,歡迎二位來到木漏茶室,這是社奉行的小小保護地。”
派蒙驕傲地叉了叉腰:“這個態度還差不多嘛。”
茶壺微笑著叮囑道:“很久沒有看到新獲得邀請函的人了,願二位一切順利。”
等兩人進入到木漏茶室後,卻沒有看到太郎丸的身影,於是派蒙疑惑問道:
“經歷了這麼多,可算是到了,可是托馬呢?托馬在哪裡?
哎,托馬那個傢伙,難道沒有守約嗎?
只見外表為托馬的詭異太郎丸,坐在臺子上,張口說道:“誰說我沒有守約,我還要為你們忘記我的事而傷心呢。”
派蒙驚訝的說道:“嗯,怎麼回事?是狗說話了嗎?”
托馬繼續說道:“哈哈哈,沒什麼好驚訝的,你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我吧”
派蒙疑惑的問道:“托馬難道是狗嗎?那麼那個人型托馬在哪裡?”
托馬繼續詢問道:“你們難道在璃月沒有見過類似的嗎?”
顧子言回覆道:“這麼說的話,安柏與兔兔伯爵是這樣的,長生與白朮也是這樣的。”
派蒙聽完後,也恍然大悟,說道:“原來是這樣呀,我一下子就完全理解了。”
“汪汪汪,好了好了,不開這種玩笑了。”只見太郎丸從木漏茶室的屏風後方走出來。
發現自己又被戲耍的派蒙生氣的說道:“哼,你這傢伙怎麼這樣?天天弄一些小把戲耍我們。”
太郎丸無奈的說道:“在離島的時候也是,在茶室也是,由於等待你們的時間都有點過於漫長了,所以就想了這個特殊的接待方式。
汪汪,不過還是請允許我鄭重的向兩位道個歉,關於之前的種種考驗是必要的形式,
因為這決定著我是能否將你們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