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當我一無所知時,鏡子中的那位委託我扮演水神,並警告我決不能向任何人透露這個秘密。
一旦失敗,預言的內容就會實現,整個楓丹都將被淹沒。
因此,這五百年來,我兢兢業業地以普通人的身份扮演水神,卻只能每天忍受著無法與其他人分享情緒的孤獨。”
“我也曾嘗試透過各種舉措來阻止預言的發生,但最近楓丹水面的不斷上升,讓我更加擔憂。
然而,面對詭異的災難,我卻無能為力,只能在那維萊特的保護下存活至今。”
那維萊特聽後,心中充滿了愧疚,安慰道:
“芙寧娜,這五百年來,是我誤會你了。你為了楓丹付出了太多。”
顧子言也走上前,溫柔的說道:
“這句話是替某個世界的旅行者說道:芙寧娜,這五百年來,你辛苦了。
但是別愧疚,你已經做的很好了,你是一個值得所有人敬佩的人。”
芙寧娜眼眶微紅,聲音略帶顫抖地說道:
“真的嗎?謝謝你們,那維萊特和旅行者。
這麼久以來,我終於有機會傾訴我的孤獨,感覺心中的重擔輕了許多。”
那維萊特望著顧子言,神情嚴肅地問道:“旅行者,面對楓丹的詭異,你是否已經有了解決的方法?”
顧子言點了點頭,沉穩的說道:
“鑑於提瓦特上的塵世七執政全都變為詭異的前提,諭示裁定樞機的那位,自然也不例外。
不過有個好訊息,那便是詭異水神必須完成某種限定條件,才能提升實力。
我們可以透過藉助魔神芙卡洛斯這五百年來透過諭示裁定樞機積攢下來的律償混能,將詭異水神連同水神的神座一起擊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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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讓古龍之大權,重新回到身為水龍王的那維萊特你身上,成功實現雙贏。”
那維萊特的眼中閃過一絲光芒:
“聽起來倒是不失為一種好方法,那麼旅行者你該如何實現這個計劃呢?”
顧子言微微一笑道:
“那當然是按照芙卡洛斯原本的計劃,在歐庇克萊歌劇院中,判決芙寧娜死刑。”
芙寧娜一聽,頓時驚恐地哭出聲來:
“死刑?!難道說,我最後的結局,竟然是死亡嗎?”
那維萊特連忙安撫道:
“芙寧娜女士,旅行者並非此意,定是言語表述有誤。”
顧子言連忙道歉:
“非常抱歉,芙寧娜。
我的意思是,在諭示裁定樞機對芙寧娜做出‘判決’後,真正的死刑物件,其實是詭異水神。
因為魔神芙卡洛斯早已做好了犧牲自己以拯救楓丹人的準備,
所以詭異水神就已經註定了其最後死亡的命運。”
芙寧娜擦去眼淚,深吸一口氣道:
“原來如此。雖然我也願意為楓丹人奉獻生命,但絕不會為那些詭異做出無意義的犧牲。”
那維萊特思索片刻,果斷地說道:
“既然如此,為了儘快結束這場災難,歌劇院即將進行的魔術表演,就改為對芙寧娜女士的‘審判’。”
顧子言卻搖了搖頭,緩緩說道:
“不,讓魔術表演繼續進行吧。
因為在此次表演中,我計劃揭露一個在楓丹持續發生了二十多年的案件——少女連環殺人案的真正凶手——瑪塞勒。”
那維萊特眉頭緊鎖,沉聲道:
“的確,若我們貿然行動,狡猾的瑪塞勒聽到風聲以後很可能會逃脫。
在歌劇院中將其捕獲,無疑是個明智之舉。但旅行者,你真的有足夠的證據指證瑪塞勒嗎?”
顧子言自信地笑了笑,回答道:
“儘管我剛到楓丹,證據收集得還不夠充分,
但我能夠精確地描述出瑪塞勒的作案過程、手段、動機以及被害者的具體地點。
此外,我還打算為刺玫會的現任會長娜維婭的父親洗清冤屈,
他曾被誤認為是最初少女失蹤案的兇手,並且因此而死,這實在是個莫大的冤屈。”
那維萊特的神情堅定,鄭重地說道:
“面對這樣的兇手,我絕不容忍。
旅行者,我和芙寧娜將全力配合你的行動。
那麼事不宜遲,我們也該為這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