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的事,能知道走丟的是誰麼?”我聽得心中一動。
“應該也就這幾天的事。”鄭師誠皺眉說道,“至於走丟的究竟是孔家的哪個姑娘,那就真說不來了。”
“老哥你剛才說,這孔軒在孔家的地位不低,一般的事情應該不需要他親自出手吧?”我問道。
“對!”鄭師誠點頭,隨即也會過意來,“孔氏家族生了那麼多姑娘,不可能個個都是掌上明珠,這次既然連孔軒都親自出馬了,就說明丟的這個孔家姑娘,孔家相當重視。”
“鄭老哥,要是有可能的話,再幫我打聽打聽,這個走丟的孔家姑娘是誰。”我思索片刻說道。
“好,我再想想辦法。”鄭師誠也沒有細問,當即一口答應了下來。
“對了,這孔家的祖宅是在慈城吧?”我問道。
“是。”鄭師誠說道,“孔家雖然已經遷往奉天,但平時在祖宅這邊,也是有不少族人的,這次在長白山舉辦風水大會,更是幾乎把所有孔家人都召集了回來。”
“你剛才說孔家十幾歲的小姑娘有上百個,都是在奉天還是長白山這邊?”我問。
“幾乎都在長白山這邊。”鄭師誠想了想,“大部分住在慈城,也有住在城外的,好像這白山鎮內,也有幾戶孔家的人。”
“都在長白山?”我有些詫異。
“是啊。”鄭師誠也是有些疑惑不解,“這似乎是孔家的一個祖上傳下來的規矩,但凡是孔家的姑娘,在二十歲之前,是不能離開長白山的。”
“還有這麼奇怪的規矩?”我微微皺眉。
“的確是古怪的很。”鄭師誠搖搖頭道,“像孔家這種傳承悠久的世家,難免會有一些讓外人難以理解的傳統。”
“說的也是。”我笑笑,就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兩人說完話之後,就回過頭來跟其他人道別。
程茹和宋鴿這姐妹倆的師父,是之前寧城風水協會的會長,跟鄭師誠和齊鶴年等人淵源頗深,如今那位白衣女相不知所蹤,鄭、齊二人自然要幫著姐妹二人一起尋找。
“你要去風水大會的吧?那等我們找到了師父,咱們風水大會上見!”宋鴿脆聲說道。
卻是被她師姐程茹給拉了一下胳膊,微微蹙眉道,“人家有自己的事情,你別瞎指揮。”
“啊?你不去麼?”宋鴿一怔。
我總覺得這姑娘有些憨實,笑道,“去的,到時候見。”
“師姐你聽到沒?”宋鴿喜道。
程茹卻是沒做聲。
跟幾人分別之後,我就孤身進了白山鎮。
這白山鎮算是長白山下的一個大鎮,人口頗多,而且屬於一個交通要道,很多來長白山的人,都要從這裡經過。
只不過由於蛇患,此時的白山鎮卻是顯得頗為冷清,雖然天色也不算太晚,但路上的行人卻是不多。
一路過去,時不時地能看到從草叢或者牆根裡躥出幾條蛇,但相比郊外,這又不算什麼了。
像白山鎮這樣的大鎮,早就做了防護,而且各地都噴灑了蛇藥,目前看來還是安穩的。
在鎮子裡倒是也打聽到了幾戶姓孔的人家,據說是幾十年前就從慈城那邊搬過來的,不過這幾家的閨女,都只有十一二歲,跟我要找的人並不相符。
折騰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就啟程去了慈城。
孔家的祖宅就位於慈城的西南角,佔了偌大的一塊地。
如果單從這祖宅的規模來講,還真比不上曹家大宅,可要說這祖宅的底蘊,那曹家又是完全沒法與其比擬了。
哪怕是沒有進門,只從這孔家祖宅的佈局、以及外牆結構的細節來看,那真是處處都顯露出這孔家在風水上的深厚造詣。
我在慈城晃盪了幾天,這打聽下來發現鄭師誠還真沒說錯,這孔氏家族人口興旺,除了孔家祖宅之外,周邊還建了不少房舍,也都是孔家的,如同眾星捧月一般,將祖宅圍在中心。
至於這孔家十幾歲的姑娘,毫不誇張地說,那真是有上百之數。
我悄咪咪地查了幾天,就頭大了。
最為麻煩的是,這些孔家的姑娘大多數都是深居簡出,哪怕是找人打聽吧,也往往說得雲裡霧裡,就連年齡也搞不大清楚。
更別說還要找腳底下有三顆痣的,壓根就沒人知道。
無可奈何之下,我也只能另想辦法。
當初在下墳頭嶺的時候,啞婆婆明確地交代我,讓我在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