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順口說道。
楊耀祖愣了一下,猛地醒悟過來,“是蟲子?原來是這樣!難怪了,我說嘛,我平時都不想女人的,怎麼突然間……”
說到這裡,咳嗽了一聲,肅聲問,“那我該怎麼做?”
我讓他放飛自我。
“放飛自我?”楊耀祖若有所思,“這個我在行。”
他隨即又閉了會兒眼睛,再睜開時,眯著眼,臉上就露出一絲怎麼看怎麼猥瑣的笑意,雙手舉在胸前,五指成爪,朝著芭山深處走了過去。
我帶上貂兒跟上。
“哥,我這樣行不行?”楊耀祖走了幾步,忽然回頭問。
我讚道,“挺好,表情也不錯。”
楊耀祖嘿了一聲,又繼續舉著手爪,眯縫著眼往前走,似乎在他面前真有一個大美女在等著他似的。
再走一陣,見都是順著一個方向,我就拎著他脖子,向前疾行了一陣,這才又把他放下來,讓他來認路。
“哥,我想明白了,咱們是在找那道姑對不對?”楊耀祖恍然道,“我身上那蟲子肯定是那道姑養的,所以這些蟲子……”
說到這裡,卻又是一愣,“不對呀,這蟲子怎麼會有那種躁動?”
其實他倒是說到點子上了,我之所以把他埋在聚陰池中,再以秘術加持,一來是控制住他身上的毒蟲,救他一命,二來也是為了透過他這身上的蟲子,去找到蟲母。
至於楊耀祖為什麼會躁動,有可能是那蟲母類似於蜂后,而這些飛蟲就類似於雄蜂和工蜂。
“哥,聽你這麼一說,我怎麼感覺有點……噁心?”楊耀祖臉色白了白。
不過噁心歸噁心,為了活命,噁心完又趕緊賣力地繼續往前追蹤。
這芭山之中峰巒疊嶂,林木森森,茂密之處甚至連陽光都透不進來。
楊耀祖身上的蟲子雖然陷入了沉眠,但隨時都有復甦的可能,因此氣血也不能太過活躍,走一陣,就得休息一陣。
這樣走走停停,途中忽然下起大雨,楊耀祖此時的狀況淋不得雨,只能找地方避了避。
大雨一直下到第二天早上才停,不過天上依舊烏雲密佈,四下裡一片昏沉沉的。
在經過一片林子的時候,見連著倒了十餘棵大樹,都是被攔腰斬斷的,而且斷口處極其平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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