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王一俠借了手機,給鐵頭打了回去。
“壽哥,你總算接電話了!”聽到我的聲音,鐵頭頓時又驚又喜。
我問他那個什麼小老頭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就前天晚上,來了個小老頭,說跟壽哥你是過命的交情。”鐵頭道,“我們一聽是你的至交好友,那肯定得招待啊。”
“不過張師傅留了個心眼,畢竟這都只是對方一面之詞,我們也不知道具體什麼情況,於是在吃飯的時候,就旁敲側擊地問了問,不過那小老頭也是溜得很,總是避重就輕,張師傅也摸不清,這人究竟說得是不是實話。”
“這人長什麼樣?”我聽得心中一動。
“就乾巴巴一老頭,穿著布衣布鞋,長得有點……怎麼說呢,看著有點賊眉鼠眼,說話挺欠扁的,不像個好人!”鐵頭嗐了一聲道。
我聽他這麼一描述,還真想起了一個人。
這不就是那個賣符的小老頭麼?
“而且蹭吃蹭喝也就算了,這老傢伙一直在海棠身邊打轉,看樣子就不安好心,張師傅實在拿捏不準,就讓我趕緊給你打電話,結果一直打不通,可把我們急得,只能找到了王哥這裡……”鐵頭絮絮叨叨地說著。
“行,我知道了,馬上就回來。”我說道。
“壽哥你要回來了?好好好!”鐵頭大喜,“那這個小老頭怎麼辦?趕出去麼?”
“趕出去幹什麼,好酒好菜招待著,別怠慢了。”我說道。
“啊?”鐵頭愣了一下,“那個小老頭,真是……真是壽哥你朋友啊?”
“還不好說,等我回來再看吧。”我囑咐道,“你跟張師傅說,就當是我朋友那麼款待就行。”
以那老爺子的手段,真要想做點什麼,根本不是鐵頭他們能阻止的,順著他的意思來就行。
“唉喲!”鐵頭突然大叫了聲不好。
“怎麼?”我疑惑。
“我剛才還讓小杆子他們幾個,故意搬了椅子坐到流年堂盯著,不會出什麼事吧?”鐵頭急道。
說著趕緊匆匆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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