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說到懊悔處,又重重地抽了自己幾個大嘴巴子。
我趕緊拉住他,否則照老爺子這樣抽下去,我怕他得把自己給抽暈了。
“都是我這老東西不中用啊!”二大爺後悔不迭。
我安慰了幾句,又問,“啞婆婆沒回來,那老爺子你怎麼知道河神娘娘也沒回來?”
“我也說不上來,但河神娘娘在不在,那是有感覺的。”二大爺長嘆了一口氣,“以前河神娘娘在的時候,我每次進河神廟,就感覺安心的很。”
“後來河神娘娘走了,我這一進廟,就感覺廟裡陰氣森森,渾身都不自在。”
“而且河神娘娘在的時候,水鬼河一帶向來風調雨順,平平安安,可自從那次以後,就不行了,一直出事,肯定河神娘娘不再保佑這裡!”
二大爺長吁短嘆,說著說著,又忍不住要去抽自己,好歹被我給勸住了。
從二大爺的描述來看,當時在這河神廟裡的,確定是我師父和啞婆婆無疑。
就像在墳頭嶺時那樣,只有啞婆婆在廟裡現身,但師父她一直沒露面,卻一直存在。
從時間上來說,那都是近二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師父和啞婆婆還沒回墳頭嶺。
“老爺子,你守廟那些年,這廟有被雷劈過麼?”我尋思片刻問。
“你這話說的!”二大爺把眼睛一瞪,“這可是河神娘娘的廟,怎麼可能被雷劈?”
“這倒也是,我的錯我的錯。”我笑道,咳嗽了一聲又問,“一次也沒有?”
“沒有!”二大爺怒道。
這麼說起來,當時師父和啞婆婆在河神廟那會兒,還是沒有招引天雷的。
“不對,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二大爺忽然一拍大腿。
我問他想起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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