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店老闆大喜過望。
這筆生意很快就談成,店老闆當場收了一大筆金額轉賬,帶著家人歡天喜地就走了。
畢竟受了這芭山鬼雨影響,山橋鎮裡的人只要是有辦法的,誰肯留在這裡,能高價把飯館轉讓掉,對於這老闆一家子,那無疑是天降之喜!
只不過這來人的財大氣粗,也可見一斑。
“剛才是哪位提到了嶺南陳家?”那威嚴男子打量了我們一眼,笑著問道。
他這語氣可比之前那皮手套柔和多了,王佩佩遲疑了好一會兒,才戰戰兢兢地道,“是……是我。”
威嚴男子的目光落在她臉上被縫合的傷疤上,眼睛微微一眯,和氣地問道,“你剛才說到嶺南陳家,是怎麼回事?”
“我……”王佩佩緊張地說不出話來,還是劉恩接過話頭,把事情說了一遍。
“你們是從芭山出來的?你們遇到的那個姑娘長什麼樣?”那威嚴男子聞言臉色大變,急聲問道。
劉恩二人被嚇了一跳,戰戰兢兢地又將那姑娘的樣貌描述了一遍。
“竹籤在哪,拿來我看!”威嚴男子急道。
“在我這裡。”我把四截斷折的竹籤遞了過去,心裡卻在尋思著,難不成來的這些人,就是嶺南陳家的人。
“多謝。”那威嚴男子目光在我身上一轉,衝我微微點了點頭,將竹籤接了過去。
只是看了一眼,他就把竹籤遞給了邊上的戴皮手套的男子。
“大哥,是陳家的沒錯!”那皮手套眼睛一翻,盯著劉恩和王佩佩厲聲問,“那姑娘去哪了?”
這一聲喝,把劉恩二人嚇了一個哆嗦,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二弟,你別把人嚇著了!”威嚴男子呵斥了一句,又溫言衝著劉恩二人道,“對不住了,我二弟也是心裡著急,麻煩二位把當時的事情仔細給我們說一說。”
劉恩這才把事情說了一遍。
“她讓你們找嶺南陳家幹什麼?”皮手套盯著二人問。
“她……她只說到這裡,話還沒說完,忽然回頭看了一眼,就……就臉色大變,立即朝著相反方向奔了出去。”王佩佩哆哆嗦嗦地道,“我也不知道她……她後面想說什麼。”
那威嚴男子又反覆詢問了幾遍,確認劉恩二人知道的只有這些,這才作罷,又問道,“你這臉上的傷口是誰縫的?”
“是……”王佩佩看向餘小手。
威嚴男子深深地看了餘小手一眼,點了點頭,“那你這傷是怎麼來的?”
劉恩兩個,只好又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原來幾位也是同道中人,失敬失敬。”威嚴男子笑著衝我們拱手致意。
“前輩好!”餘正氣師兄弟三人立即衝著對方拱手回禮。
見三人都回禮了,我也跟著拱了拱手。
威嚴男子看了我一眼,笑道,“不知幾位是哪裡的朋友?”
“晚輩餘正氣,這兩個是我師弟,餘大力和餘小手,我們是福星觀的弟子。”餘正氣介紹道,“這位林壽林兄弟是個風水師,厲害的很!”
“久仰久仰。”威嚴男子笑道,“鄙人鄭元德,這是我二弟鄭元武,我們有幾個人受了重傷,得先處理一下,你們幾位先在這邊歇息歇息。”
“前輩您先忙。”餘正氣忙道。
鄭元德微微頷首,隨即朝那擺著四卷布帛的桌子走了過去。
我和餘正氣師兄弟三人,帶著劉恩和王佩佩避到了角落裡。
看了一眼門口,見有兩人守在那裡,另外有二人站在不遠處,有意無意地盯著我們這邊,顯然是得了吩咐,要看著我們。
“姓鄭的,什麼來頭?又不是姓陳的,怎麼聽到嶺南陳家反應這麼大?”
剛一坐下,餘大力就壓低了聲音,急不可耐地問。
對於餘大力這個疑問,我也很好奇,只不過他問的不是師兄餘正氣,而是師弟餘小手。
“笨!”餘小手沒好氣地道,“嶺南三大風水世家都有誰?”
“誰?”餘大力撓了一下頭問。
餘小手翻了個大白眼,“周家,陳家,鄭家,嶺南三大風水世家,這你都不知道,長顆大腦袋有什麼用?”
“師兄你知道麼?”餘大力扭頭問。
餘正氣咳嗽了一聲,“那個……”
“師兄,他罵我們兩個長顆大腦袋沒用!”餘大力告狀道。
“閉嘴!”餘正氣紅了紅臉,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