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是來祈福的,這……這事情怎麼突然鬧成這樣了?”
聽曹君武把事情說完,人群頓時一片譁然。
今晚聚集在曹家的這些人,有部分是衝著曹家的善名,真心跑過來為曹松祈福的。
但還有剩下的一大半人,是想來沾沾曹家的福運,再加上完事之後還有個大元寶,對他們來說何樂而不為?
但現在曹家莫名地又是地陷,又是鬧邪的,突然又說是有桐州來的術士過來報復,一時間自然是鬧得人心惶惶。
“之前沒告訴大家,也是怕嚇著了大傢伙。”
曹君武向眾人鞠躬道歉,“不過現在我師父還有我這麼多師兄弟,都過來護宅,等會兒還有風水協會那邊的朋友們,也會過來支援,安全方面大家可以放心!”
正說話間,就見又一群人朝這邊走了過來,為首的是一位六十來歲氣勢不俗的老人,曹仁杰和沈碧琳夫婦倆在旁作陪。
“這不是白遠橋白大師嗎?”人群中頓時有人叫道。
“哪個白大師?”有人疑惑地問。
在場這些人中,大多數都是普通人,對風水界以及風水協會不怎麼了解,但也有少部分懂行的,就給其他人解釋,“那位是風水協會的白大師,這是風水協會的人來了。”
“可能你們有些人不知道,咱們梅城風水協會家的大小姐,就是曹家的大兒媳婦!”
“這就難怪了,那請風水協會的人過來幫忙,那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隨著谷芝華師徒以及風水協會眾人的到來,原本混亂的場面倒是一下子給穩住了。
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有這麼多位厲害的大師在,還怕什麼鬧邪?
不過畢竟也有一部分人膽子小,害怕惹禍上身,趕緊得就撤了。
但在曹家門外等著來祈福的人那麼多,走掉一部分立即又補上來更多,曹家根本就不缺人。
風水協會那位白遠喬白大師,很顯然和谷芝華也是熟人,兩邊在一起商談了片刻,雙方就開始佈置。
包括老孟等人在內,也都被二人給統一安排了進去,錯落有致地分佈在曹家大宅的各個方位,相互呼應,將整個大宅守得滴水不漏。
眾人見狀也紛紛安心了下來,各自回到院子重新開始祈福。
一時間,混亂無比的曹家大宅,又一下子恢復了寧靜。
我開望氣術看了一眼,發現這曹家大宅紅光沖天,但原本纏繞在其中那絲絲縷縷的黑氣,居然不停地在變淡,甚至都快看不見了。
看來曹家經過一番重新佈置之後,再度穩住了局面。
“什麼意思,這是把咱哥倆給忘了?”邵子龍道。
今晚在場的風水師,有一個算一個,都被谷芝華和白遠橋二人給安排了出去,但唯獨把我們兩個給落下了。
我說,“那正好落個清閒,到處轉轉去。”
“那也行,這曹家有意思的很,說不定還有什麼好玩的地方。”邵子龍精神一振,有些躍躍欲試地道。
只是我們還沒來得及動身,就見衛東亭行色匆匆地找了過來,把我們叫住。
“總算想到咱們哥倆了?說吧,什麼事?”邵子龍笑著問。
衛東亭看了我們一眼,“你們倆今晚也是辛苦了,回家休息吧。”
邵子龍笑容一僵,瞪著他道,“什麼意思?卸磨殺驢?”
“怎麼叫卸磨殺驢,你這也說得太難聽了。”我沒好氣地道。
“哦,那就過河拆橋?”邵子龍問。
衛東亭黑了個臉,皺眉道,“你們胡說什麼,我師兄是怕你們累著,讓你們先回家休息休息。”
“那不用,像你這樣的傷殘人士都還在堅守崗位,我們哪能就回去洗洗睡呢。”邵子龍說著就習慣性地朝衛東亭的肩膀拍了過去。
衛東亭吃了好幾次虧,這次可學乖了,急忙閃身避開。
結果沒想到還是被邵子龍給一巴掌拍中,疼得他差點跳了起來。
“你看你看,傷口又疼了吧,趕緊回家歇著去,我們哥倆來替你!”邵子龍關心地道。
衛東亭抽著冷氣,一連往後退了好幾步,氣沖沖地道,“讓你們回去歇著就回去歇著,這裡那麼多人手,不用你們操心!”
“既然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那我們要是還不走,就有點不知好歹了。”我點了一下頭。
衛東亭聞言,臉色稍霽,道,“剛才我說的話也有點重,不過現在是我師父和白遠橋大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