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還能保命,所以不管多少錢,他們都買。”
我聽得啞然失笑,搞了半天,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張師傅他也做不了主,就讓我來問問壽哥你的意思。”海棠道。
“這樣吧,你去告訴張師傅,就說這靈符咱們流年堂也不多,但看在張師傅的面子上,儘量給他們湊一湊,不過最多每人也只有一道符。”我沉思片刻說道。
“好嘞!”海棠又一溜煙跑去了對面傳話。
過了一會兒,又飛奔了回來,喜洋洋地道,“張師傅說,壽哥的法子實在太妙了,又能把流年堂的招牌打響,還把風水樓也一起拉上了。”
“你去把你子龍哥叫過來。”我給海棠交代了一句,就回書房取了黃紙、符墨,畫了一疊符。
除了之前那張給風水樓鎮宅的符籙之外,其他的也畫了幾種。
“老林你找我?”只聽到邵子龍的聲音從樓下傳來。
我拿著畫好的符籙,還有黃紙、符墨下樓,說道,“叫你來幫個忙。”
“幹什麼?”邵子龍瞅了我手中拿的傢伙事一眼。
“畫符。”我把東西擱到桌上,“我看你挺擅長符籙的,各種各樣的都畫點。”
“我忽然想起來還有急事要辦,我先走了!”邵子龍撂下一句話,抬腿就走。
“就當你拿符籙入股了,流年堂算你股份。”我不緊不慢地道。
邵子龍剛走到門口,一個大拐彎又轉了回來,笑道,“早說嘛,我的事情好像也沒那麼急了,我來看看畫點什麼。”
“既然要畫,那就順便教教海棠。”我起身把位置讓給他,“海棠你跟你子龍哥好好學學。”
“好!”海棠脆聲應道,“子龍哥辛苦你了。”
“這多大事,你坐邊上看著,畫符麼,說複雜很複雜,有人一輩子可能也畫不出靈驗的符來,但說簡單麼,其實也……”邵子龍開始滔滔不絕地給海棠講解。
我則出門,去了一趟採石場那邊。
回來的路上,剛好碰上了慌慌張張的鐵頭,我見他臉色蒼白的,就上前拍了他一下。
鐵頭被嚇了一大跳,尖叫了一聲。
“你幹什麼呢?”我笑問。
鐵頭見到是我,這才長長地鬆了口氣,壓低聲音神神叨叨地問,“您……您聽說了沒,那事究竟……究竟是不是真的?”
神情中似乎隱藏著莫大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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