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藏了什麼東西!”許徹道。
我聽二人在那爭執,雖然這許徹說得也是語焉不詳,但聽來確實有些奇怪。
或許這事還真跟周曉玉有什麼關聯?
“我說完了,可以放開了吧?”許徹甕聲甕氣地道。
“放開可以,你應該不會回頭報復的吧?”我問。
許徹老半天沒吭聲。
“不說話什麼意思?”我好奇地問。
“你快鬆開,我不會報復!”只聽許徹道。
我笑,“這不就行了?事情也得怪你,好好問你,你不說,非得搞這麼麻煩。”
說著,就把手鬆了開來。
“你找死……”許徹騰地站了起來,左手起咒,右手結印。
只是咒印剛成,他整個人就晃了一下,兩眼翻白,雙腿一軟,又跪了回去。
“他……他怎麼了?”許鳶嚇了一跳。
“沒事,起猛了。”我說道。
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嘛,這個許徹心眼那麼多,那總得防他一手。
我在鬆開手掌的同時,在他脖頸上打了一道法咒。
他要是老老實實的,這法咒過段時間也就自然消除了,不過要是用力過猛呢,那就成現在這副模樣了。
“你這個卑鄙無恥……”許徹咬牙切齒,想要站起來,身子卻是僵在那裡,動彈不得。
正在這時 ,突然聽到風聲急促。
不出片刻,就見一行人疾掠而來,出現在了院子裡。
“你們幹什麼?”為首的一名五十來歲的男子怒喝一聲。
緊接著就是一股狂風洶湧而來,飛沙走石!
“大伯,都是誤會!”許鳶急忙衝到門口,雙手結咒抵擋。
只聽轟的一聲響,許鳶被震得倒飛了回來,我在她背後託了一下,帶著她落地。
與此同時,眼前人影疾閃,那中年男子已然到了眼前。
“爸!”許徹滿臉通紅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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