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多也就是二十幾歲,不會超過三十。
只不過這一路走過來,就發現這周家似乎有點冷清,而且途中遇到的不少人,似乎還有傷在身。
“應農老哥啊,你怎麼就不聲不響地走了……”
忽然間,只聽一陣哀嚎聲從靈堂方向傳了過來。
等我倆來到靈堂,門口一對披麻戴孝的年輕男女朝我們鞠了一躬。
我拉了一把小瘋子,兩個人回過禮後,進入靈堂。
只見靈堂中掛滿靈幡,當中停放著一口柳木棺材,兩邊跪著十來個男女,披麻戴孝的,應該都是周家人。
另外還有七個人,看樣子應該是來弔唁的賓客。
其中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撲在地上拳頭捶地,扯著嗓門嚎啕大哭,“應農老哥,兄弟來晚了啊……”
正是我們之前在外面聽到的那聲音。
“大通兄弟,節哀。”一名麻衣戴孝的中年男子過去勸慰。
那漢子卻是哭個不停。
其他幾名賓客見狀,也是神色黯然。
我正要帶著小瘋子上前,突然從邊上跪著的兩排人中搶出一個年輕人,衝到幾名賓客面前,當場就跪了下來,朝著幾人咚咚咚磕頭。
眾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驚住了,其中一名六十多歲的老人快步過去,準備將那年輕人扶起。
可那年輕人身形一沉,又跪了下去。
“各位長輩,你們都是我周家的至交好友,還請各位替我們主持公道!”那年輕人雙目通紅,說著就咚咚咚地磕頭。
而且磕得極為用力,也沒有用護體咒護身,轉眼間就磕得頭破血流。
“你這是何必呢,先起來再說。”那老人嘆氣道。
“還請各位前輩替我們主持公道!”結果不僅那年輕人沒有起身,其他周家子弟和媳婦兒也齊齊向一眾賓客跪倒請求。
我拉著小瘋子往邊上避開,這種大禮我們可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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