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請安,莫側夫領著她幼弟薛玉也來了。只見莫側夫穿了一身桃紅的長袍,在身邊錢爹爹的攙扶下,挺著即將臨盆的大肚子走在幾個側夫後面向他們走來。
薛歲安本就覺得這正房陳設處處金玉錦繡,隨著幾位身著華服的側夫和庶兄弟的進入,正房一下更加堂皇富麗,花團錦簇起來。
尤其是那排在側夫們最後的莫側夫雖頭上雖只別了一把普通的玉簪又大腹便便的,但那眉眼實在長得漂亮,一雙美目又嫵媚風情,輕輕一瞟便讓整個正房都活色生香起來。
這樣的美男子,難怪她母親薛嫣把持不住啊!薛歲安每次都要見了這莫側夫都要在心裡感慨道。
薛歲安坐在下手,狀若無意的瞟了瞟主位上的母父,只見母親薛嫣一見莫側夫來了臉上就不自覺的浮現了笑臉,視線全部被吸引了過去。而父親陸鴻見母親這副模樣,立即臉色一沉,雖嘴上沒說什麼,但薛歲安明顯感覺到了父親的不悅。
也是啊!當著自己正夫和好幾位的側夫的面,母親薛嫣的眼神也不知道收斂點。好像這府裡誰不知道她對這莫側夫的偏愛之心似的!薛歲安在心裡沒好氣的吐槽自己母親薛嫣。
雖說這世界的母父都疼寵自己,但她畢竟是陸鴻生的,她心裡自然更加偏向自己父親陸鴻一點。
因而薛歲安見父親陸鴻因為母親薛嫣那一副見了莫側夫就恨不得把眼睛釘在莫側夫的神情而變得面色沉沉的樣子後,她的心裡也跟著不爽起來。
再看那莫側夫就有種看藍顏禍水似的,眼神變得挑剔冷淡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薛歲安不爽的眼神讓那莫莫側夫也感覺到了,只見莫側夫走過時,眼神也不經意的瞟了一眼薛歲安,兩人的視線相撞,那莫側夫還衝她頷首淺笑了下,然後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往前走,薛歲安被莫側夫那風情的眼神一瞟,心狠跳了一下,眼神像觸電似得立馬收了回來,臉立馬紅起來。
靠,這莫側夫果然是個男狐狸精,是個女人都會把持不住吧!被他瞟上一眼,簡直像六月天裡喝了一杯冰水一樣激爽。
意識到自己心裡正在想什麼時,薛歲安渾身一僵,這已經是她第二次對自己的庶父想入非非了。
薛歲安內心頓時充滿了羞恥感,雖然自己的靈魂不是這個世界真正的薛歲安,也只是在心裡想想,但是她覺得自己這樣一次二次的對自己的庶父想入非非的,簡直有種意識形態上的“有違人倫”。
薛歲安想到這裡,心裡狠狠的鄙視了自己一把,幸好他們對視的時間只有一瞬,又有攙扶著莫側夫的錢爹爹肥碩的身子擋著,倒也無人注意到他們。
可得注意點了,薛歲安在心裡警告自己,這一屋子男人可都是她現在這個身體的親人,再用自己的異世熟女靈魂去看待他們,可是屬於意識形態的沒道德啊!。
以前也沒覺得自己有多好色啊,難道像母親薛嫣說的,她這具身體已經進入慾望甦醒發情期,需要找男人伺寢了?
薛歲安心裡這樣胡思亂想著,眼神卻不敢再亂瞟了,只把視線集中在主位的母親薛嫣和父親陸鴻身上。
只見主位上母親薛嫣,滿心滿眼還是看著那莫側夫,並笑著柔聲對他道:“主夫不是免了你的晨昏定省嗎?既如此,你就好好在你的如畫院養著便是,都要臨盆了,瞎折騰什麼? 若實在覺得不請安不妥,派個貼身人過來就是。想來主夫也不在意這些繁文縟節的。”
那莫畫聽了展顏一笑,使得原本就風情無限的臉上更顯出十分的美貌,輕撫孕肚道:“雖主夫大度,免了奴家的晨昏定省,但畢竟禮不可費。如果無事,奴家是定要來長青院向主夫請安的。”
呵呵,薛歲安心想,莫側夫這話就有點綠茶了。她來這世界幾個月了,那莫側夫基本上是十次有八次是不來給她父親陸鴻請安的。可莫側夫這話說的,說的好像他經常來長青院請安似得。
果然,莫畫這茶言差語一出,她母親薛嫣的其他幾位夫侍的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
不過,倒也沒人反駁莫側夫,因為莫側夫說的是若“無事”他是必定要來請安,可有事無事還不是這莫側夫說了算。所以,要反駁這莫側夫幾句都找不出理由來。
因而屋內在莫側夫說完,雖都臉色不好看 ,倒也沒人反駁他,只是一下子都安靜起來,屋內的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尷尬。
倒是她母親薛嫣,不知道是不是被對莫側夫的偏愛之心迷了眼睛,好像沒看出屋內的尷尬氣氛來,在聽莫畫說完後,看他的眼神柔的像滴了水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