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陪自己的小老公回近在咫尺的家一趟嘛!她爹哪兒來這麼多話訓斥她的。
其實她知道她爹就是在借題發揮,畢竟,她可不像她娘薛嫣那麼荒唐,莫側夫的孃家遠在江南也要巴巴的陪著去一趟……
薛歲安邊抱怨邊回到歲安居,本來想把“回門”這個事兒當個驚喜告訴玉溪,可一進東廂房就發現玉溪正坐在床邊,心不在焉的在替薛歲安疊衣裳,那神情就像薛歲安之前說的,哀傷又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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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玉溪今天穿了一件看起來俊挺清新的天青色長袍,勾著白皙如玉的頸脖,墨髮垂肩,手上拿著一件薛歲安裡衣有一下沒一下的疊著……
薛歲安看了一眼,心疼的不行,她走過去把他抱在懷裡坐在了床上,湊在他臉龐親了他一口,又湊在他耳畔輕道:“別難過了,寶貝,你既為這事難過,為什麼不跟我說呢!你不跟我說我怎麼知道? ”
玉溪被薛歲安猝不及防的抱在懷裡驚了一下,一看是薛歲安後就放鬆下來。
聽到她的話又有些驚慌的看著她,以為她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心事,卻聽到薛歲安繼續道:“你既想像其他新郎一樣回門一趟,直接跟我說便是,難道說這點小事,做妻主的還滿足不了你?”
玉溪聽薛歲安說完,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心裡既難過又鬱悶道:“你,你以為我是回不了門才那麼難過的? ”
薛歲安聽了玉溪的反問,有點摸不著頭腦的問:“不然呢?”
又笑道:“難道還有別的為難事兒?說出來,讓妻主姐姐幫你一併解決了。”
玉溪看著薛歲安那張擔憂又樂呵的臉,說不清自己心裡是什麼滋味,輕道:“你說是就是吧!”
薛歲安聽了玉溪的話,遲疑了下,然後笑道:“原來還真是,桃子那不靠譜的丫頭總算猜對了一回”
說著又站起來,一把拉起玉溪向門外走去,一面走一面道:“走走走,姐姐給你一個驚喜。”
玉溪看見他和薛歲安親暱交纏在一起的手,又看了看前面拖著他走的薛歲安樂呵呵的笑臉,心道:也好,她不知道也好,自己本來就不想讓她知道。更何況,她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呢?說不定她知道了這份親暱就不在了呢!
薛歲安拉著玉溪,很快就到了歲安居的院子的一角,那裡堆滿了她讓桃子準備的她給玉溪家回門用的各色禮品:用墊了紅布的籃子裝的幾隻雞鴨鵝,給玉溪母親的幾瓶好酒,給玉溪父親的一套頭面,還有給玉溪妹妹的一套文房四寶。
桃子和另一個丫鬟小惠正立在一旁等著。準備等玉溪看過這些回門禮就裝車。
玉溪見了這一地的給他家的回門禮品,又見了薛歲安笑眯眯的給他一一展示,知道薛歲安這麼重視自己的家人,他心裡又高興又難過的。
突然有些任性道:“幾隻雞鴨鵝就好了,偏還給我娘送酒幹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她喝了酒就喜歡爭閒氣的嗎?還有給我爹那麼貴重的頭面幹什麼?他一個奴僕要幹活的又沒有機會戴。還有給我妹妹的,她一個小孩今年才八歲,哪裡用的了這麼好的文房四寶……”
薛歲安見自己精心挑選的回門禮被玉溪一一否了,有些訕訕的強行挽尊道:
“給你孃的酒度數又不高有什麼關係?大不了我待會兒給她的時候,一次只讓她喝一杯唄!沒辦法,送禮總要投其所好吧? 桃子說你娘就喜歡酒。至於你爹,你爹又不是總是奴僕,將來,將來你升了側夫後,我爹說了,會把你們一家子的放奴文書給你們,到時候你爹自然不是奴僕了,那這副頭面自然用得上了,將來你生了孩子,你爹肯定要經常來歲安居走動,到時候說不定你爹一副頭面都還不夠用呢? 至於你妹妹,既已到了開蒙唸書的年紀了,有一套好的文房四寶怎麼啦……”
玉溪聽薛歲安絮絮叨叨的說著,句句都是為了他和他的家人著想,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又感動又委屈的想哭,尤其聽了她那句你生了孩子後。
他明澈的黑眸上掛了兩滴淚,要掉不掉的,看的薛歲安立馬投降道:“好好好,你不喜歡這些回門禮,咱們就換,你說什麼,姐姐立馬讓桃子去準備來,總可以了吧?行了,寶貝,別哭了,你哭的姐姐我心都亂了。”
嘖嘖嘖……這哄人的肉麻話讓立在一旁的桃子聽了一哆嗦。
這才多久啊?一貫正經的小姐就變得這麼不正經的,哄起男人來一套一套的,跟其他大景女人比起來也不差什麼了。
虧小姐以前見她哄男